漸入深秋,院子中一片黃色,朝廷與復興會的事情越發的劍拔弩張,因復興會總會所處的地方易守難攻,就是驍勇善戰的百里寒也沒有任何的辦法。
在冬季來臨之時,復興會舉著復興的旗幟,自立為王,擁立前朝的太子為金帝,隨之有人傳了出來,說我之前生的那個根本就不是同仁帝的種。
看來,這還是有人是屬於理智的,同仁帝可不僅僅是在同一個人身上耕耘呀,這後宮女眷多了去了,同仁帝都已經荒誕到,在宮中每到一處,那個宮人長相美豔,便寵幸那個宮人的程度,這都懷不上,只要稍稍的一想,都能猜得到同仁帝不孕不育已經很多年了。
對於再次的登上謠言頭條的我,抿著嘴,非常委屈的坐在軟榻上。
“黎依琳!”
“哼。”我依然不搭理方御景。
方御景似乎已經失去了所有的耐性:“黎依琳,朕處處寵著你,不是讓你一而再,再而三的無理取鬧的!”
我瞪著方御景道:“我哪裡無理取鬧了!明明是你無理取鬧,你無情,你下了床提上了褲子,爽完翻臉不認人!”
方御景深深的吸了一口氣:“說完了沒有。”
方御景對我的那氣勢就如同是前幾年我剛升職為太后的那會,自從我當皇后起就很少對我上過臉,這突然上臉了,我瞬間就慫了,抓著他蓋在我身上的衣服,老委屈了。
方御景深深的吸了一口氣,似乎是努力的把自己的火氣給壓下去:“你要是再不聽勸,跑出宮外去,可以,那朕就禁了你的足!”
我一聽,急了,這以前就是把我的關上一整年,我都覺得我自己能熬得住,可如今卻是不一樣了,我這肚子裡面的娃兒估計是個好動的,就如同懷子君的時候,是個小吃貨,所以那段時間,我幾乎是無肉不歡。
這懷裡面揣的是個好動的,我真的是一會都不能閒下來,總想往外跑,現如今整個皇宮被我逛了下來,就一而再的跑出皇宮外,而方御景擔心我的安危,前幾次忍住沒有訓我,而這回估計是真的忍無可忍了。
能有我這麼讓人操心的媳婦,方御景估計頭髮都愁白了不少呀。
“聽到沒有?!”方御景如同我大學那時候的教官一樣的嚴厲。
而我,則是裝做什麼都沒有聽到。。。
“黎依琳!”
子君不知道什麼時候進來的,扯了扯方御景的衣角,抬起頭,可憐兮兮的看著方御景:“父皇,母后聽到了。”
兒砸,然而你母后我是左耳進右耳出。
一向以慈父聞名的方御景卻是面無表情的低頭看向子君。
“方子君。”
聽到了自己的名字,子君心虛的退了一步。非常自覺的捏著自己的耳朵,更加的可憐兮兮:“父皇,兒臣也知錯了,可是……兒臣跟母后出宮只是為了保護母后。”
聞言,我這小心肝雖然被萌到了,但是我也特別想說,兒砸呀,就你那小身板,母后保護你還差不多。
方御景再度的深呼吸了一下,估計也沒有想到自己向來乖巧聽話的兒子居然沒有在他親孃跑出宮外的第一時間想辦法通風報信,而是跟著一塊出宮了!
方御景看著自己的兒子,道:“方子君,今天把論語默寫一遍下來。”
視線隨即轉到了我的身上,我隨即覺得腚又開始疼了起來。
“至於你,乾脆把懷子君那時背誦《論語》重新抄一遍下來!”方御景隨即揮袖出了我的寢殿。
我與子君默默的對視了一眼,都露出了非常無奈的表情。
“你父皇真是難纏。”
然後自己也一本正經的道:“你夫君真是難纏。”
我:“……”
“朕難纏?”
我和子君都渾身一震,看向那門口,本來已經走了的方御景,又眯著眼出現在門口的邊上。
靠!
誰他媽說只有女人反覆無常的,特麼悶騷的男人也真真不少,方御景他就是首當其衝的那個!
方御景的語氣猶如是裝上了冷氣機一樣,陰森森的道:“今日一遍,明日繼續,後日繼續,直到朕說可以才停!”
瞪了一眼我,方御景這才真的轉身離開。
……
本—宮—不—想—抄—書!
然而真的也還是想想而已,大半天下來,我和子君都趴在桌子上面,開始接受方御景的懲罰。
但我還沒抄滿兩張紙,我特麼就閒不住了,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