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未免招來‘殺身之禍’,只能回答。“香、香檳吧!”
南宮堯的臉色這才緩和了些,略顯勝利者姿態,挑釁地瞥了梁競棠一眼。他雖然有些許不悅,但還是保持著笑容。
旁觀的向薇越看越不是滋味,不僅因為南宮堯對鬱暖心的在乎,她更替他不值。
在她眼裡,這個男人一直是神一般的存在,沉穩、高貴、傲慢,是不將任何人任何事放在眼裡的。
可剛才,他表現得像個孩子,與別人搶奪玩具,用一種近乎幼稚的方式宣佈自己的所有權。
她真不明白,鬱暖心哪裡值得他這麼做,自降身價。
餐點上齊後,鬱暖心忙低頭‘奮戰’不說話,祈禱這一折磨趕快結束。但心裡越著急,越切不開牛排,還刮出了很難聽的聲音,忙道歉,“不好意思……”
“我來吧!”梁競棠先禮貌詢問,但南宮堯已經伸手把鬱暖心的餐盤接了過來,幫她切牛排。
這下,一向好脾氣的梁競棠臉色也有點不好看了。
“笨頭笨腦的,連切牛排也不會。”南宮堯指責道,可語氣一點都不冰冷,相反有些溺寵,撩得人心酥酥麻麻的。
鬱暖心一直想自己來,可他不許,她恨不得找個地洞鑽進去。
他這是要鬧哪樣啊?
她承認他這招很狠,很毒,很殘忍,既然達到目的,就拜託放過她好不好?不整死她不罷休嗎?
再待下去,恐怕要瘋掉。她唯有使用自己一貫的逃避方法,“我、我先去下洗手間,你們慢用。”腳下生風,落荒而逃。
南宮堯的目光緊隨著她,冷笑。
她以為,這樣就能逃掉?
鬱暖心衝到洗手間,旋開水龍頭,掬起水就要往滾燙的臉上潑。但猛然想起自己在臉上點了幾顆麻點,未免露陷,只好忍住。整個人如熱鍋上的螞蟻團團轉,火急火燎。
在洗手間暴走,一遍遍對自己說,要冷靜,要冷靜,要冷靜……不要緊張……
可怎麼能夠不緊張,都要緊張爆了啦!
她走了十幾分鍾,想是不能再躲下去了,只好強自鎮定,走了出去。結果一出洗手間,就看到南宮堯靠在走廊牆壁上抽菸。
嚇得扭頭跑人。
“你還想躲多久?”
她定身,背脊發涼。轉而假裝沒看到他,自己走人。
但南宮堯就是專程來逮她的,哪可能這麼容易放人,一出手,輕易擒住了她的手腕。她掙扎了幾下,“放開!”好痛!
他不放。
她有些惱了,“南宮堯,你想怎麼樣?”
“你不是說和他沒關係嗎?”
“……我、我們本來就沒關係!”
“那剛剛是在做什麼?你當我是聾子嗎?”南宮堯最討厭她這樣,明明是她做錯了,還死不認罪,好像是他冤枉了她。他冷不丁譏諷,“如果我沒來,你是不是答應了?當時都樂瘋了吧?地點選得很好嘛,一旦成功,就上樓開房?”
他的諷刺一句比一句難聽,鬱暖心本來想忍著,但後來實在忍不了,也就什麼都顧不上了。“你說對了,我剛才真是開心壞了,如果不是你壞了我的好事,我們早就已經……”
“鬱暖心!”南宮堯暴怒,大聲斥責她。“你不知羞恥。”這樣的話從她嘴裡說出來,無異於在挑戰他的極限,逼他發瘋。
她冷冷地望著他,“在你心裡,我從來就不是一個懂得何謂‘羞恥’的女人!”只要任何男人與她稍微有接觸,就會被認定為‘偷情’。在他眼裡,她能再水性楊花一點嗎?
南宮堯額頭青筋直跳,太陽穴‘突突’地扯痛。“所以你終於肯承認你們間的關係了?”
第一百六十四章回家,立刻!
鬱暖心望著怒氣騰騰的他,無奈又絕望地說,“承認或否認有區別嗎?反正你認為是那樣,也不會因為我解釋而改變看法!”
“南宮堯,你不覺得自己很矛盾很荒唐嗎?是你自己說,我只是你的利用工具,你沒有給我我是南宮夫人的錯覺。是你見死不救,就算我發生任何意外,你都不會感到愧疚。既然這樣,有必要在意我和梁競棠的關係嗎?你不覺得自己很矛盾?”
“……”南宮堯被她問得一句話也說不出來。這也是最令他痛苦糾結的地方,明明不在乎她,卻為什麼無法忍受她和另一個男人親近。
他沉默了,突然將她推在到牆上,右手捏起她的下巴,面容殘忍嗜血。“你少自以為是,我不過,不想要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