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案會不會與無雙堡主的死有關?”
“很難說,也許有關連,也許根本風馬牛不相及。”
“現在該怎麼辦?”
“追查到底!”
“先到石屋裡看看……”
“走!進去!”
進到石屋暗間一看,武同春不由驚叫出聲,床上空空如也,根本沒有西門堯的屍體,死人當然不會走路……“鬼叫化”怪叫道:“我們又栽了!”
武同春激動地道:“人……分明是冷僵了,在下探查過,這……”
“鬼叫化”道:“假死,西門堯定然練成了‘龜息大法’才能裝死。”
“龜息大法?”
“不錯,一門武林失傳的奇功。”
“可是……在下聞聲追出時,他仍躺在床上,那被追的……”
“當然是另外一個人。”
“這麼說,‘無我大師’臨死遺言沒錯,兇手仍是西門堯?”
“不錯!”
武同春窒了片刻,道:“在下有點想不通……”
“什麼想不通?”
“西門堯為什麼要裝死,這不是多此一舉麼?”
“不,只能說因應情況。”
“怎麼個說法?”
“你到感應寺的時候,有沒有提到老叫化?”
“有。”
“這就對了!”
“對什麼……”
“對方知道東窗事發,想布這疑陣,掩飾過去,同時也絕我們的念頭,不巧的是我們發現了另外兩個人,所以對方的原計劃告吹。”
“在下仍然想不透。”
“還有什麼問題?”
“以循走那個人的身手。再加上西門堯,為什麼不用武力解決,一了百了,還留下孤狸尾巴?”
“只有一個解釋,對方還不到公開露面的時候。也許有某種顧慮!”
話鋒一頓,像突然想到什麼似地急聲道:“快!我們到谷外附近搜搜看,如老要飯的所料不差,‘了緣’和尚可能沒命了。”
“了緣”和尚敗露了身份,被殺滅口是意料中事,武同春聞言之下,立即出石屋朝谷口方向電馳而去。
剛到谷口,遠遠聽到“鬼叫化”的聲音道:“到這邊來!”
武同春由衷地佩服“鬼叫化”的身法,兩人同時行動,他卻先自己而到,當下忙循聲奔了去。
箭外之地,“了緣”和尚斜倚在一方山石上,旁邊站著“鬼叫化”。
果然不出“鬼叫化”所料,“了緣”和尚真的被殺滅口。武同春為之頭皮發炸,是西門堯親自下的手,還是另一同路人?“鬼叫化”鐵青著臉道:“他死是罪有應得,不過對方的心腸未免太狠毒了!”
武同春上前檢視了一下,道:“同一手法,殺人無痕,是西門堯下的手麼?”
“鬼叫化”搖搖頭,道:“無從確定!”
武同春沉重地道:“對方為什麼要這麼做?”
“鬼叫化”道:“必有原因,而且是很重大的原因,不然不會殺自己人滅口。”話鋒一頓,像是突然想起了什麼,在地上猛一敲竹杖,喃喃地道:“準是如此沒錯,怎麼早沒想到呢?哼!我老要飯的豁出老命也要追根究底,以慰老友在天之靈。”
武同春脫口道:“您老想到什麼?”
“鬼叫化”似有什麼難言之隱,好半晌才道:“要飯的只是一種猜測,在事實真相未明之前,不便相告,這點請老弟見諒。目前情況已經發展到這種地步,即將來臨的可以想見,你老弟如果不願趟這場渾水,現在退出,為時不晚,反正你有雙重身份!”
武同春陷人苦思,這必須有所抉擇,惹上身便脫不了,心想:“自己的武功能更上層樓,歸因於‘無我大師’遺贈的‘玄黃經’,大師遭了不測,自己難道不該為他追的緝仇?
再說,這件事也可能關係到父親的死因,能袖手麼?……”
心念之中,冷沉地道:“在下不想退出,反正已經趟進渾水了。”
“鬼叫化”挑眉道:“老弟打定主意了?”
武同春以斷然的口吻道:“決定了!”
“鬼叫化”點點頭,略顯振奮地道:“好,既然如此,老弟目前注意兩件事,第一、請傳話與武同春,說老叫化有重要事跟他商量……”
武同春大為激動,他幾乎想抖出身份,但轉念一想又止住了。
“鬼叫化”接下去又道:“第二、老弟已經見過西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