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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部分

,那麼接下來她必然還會安排一些人來招呼我們,與其盡和她手下人糾纏,還不如直截了當見她。而且我相信,比起和我們敵對,她寧可選擇合作,只因她應早已清楚我們的實力,而且,最終要地是,她的目標也是快樂王。”

我們沒有等多久,次日清晨,當我們三人皆都神清氣爽地起床時,一張精美的散發著淡淡幽香敵情簡便送到了沈浪手裡:“賤妾蒙承公子相邀,喜不自甚,只是賤妾乃蒲柳之質,不堪路途顛簸,還望公子垂憐移玉,賤妾自當擺茶恭候大駕,親向公子賠罪!”

她地言下之意,是要沈浪單獨去見她了。

什麼蒲柳之質,如果雲夢仙子這樣的女人都被稱作蒲柳,那麼天下地女子連呼吸都需要別人幫忙了。我心中暗笑。

沈浪看了我和熊貓兒一眼,對那送信之人微笑道:“請足下在廳中稍等片刻,在下即刻就來。”

那人面色恭敬地退下了。

“誰知道那女人會不會有什麼陰謀,沈浪你不能一個人去。”熊貓兒皺眉道,“要去,我和你一塊去。”

我只是微微咬住了嘴唇,卻不言語。直覺告訴我,沈浪這一去必定不會有什麼危險,縱使對方有什麼陰謀,以他的才智也必能全身而退,可是一想到他馬上就要單獨去見那融合著聖女和蕩婦的雲夢仙子,我心裡就有一種說不出的鬱悶煩結。

讀原著時,雲夢仙子和沈浪會晤的那一場情節,實在令我記憶頗深。

染香之媚我已見過,我到現在還記得她那雙勾魂奪魄的眼睛,可那雙眼睛和雲夢仙子一比,居然就變成了死魚的眼睛,由此可見雲夢仙子的眼波之風騷之媚骨,實在已難以用語言來形容,更何況她還——還擁有一副可以令全天下之男人都為其瘋狂的身體,一門以身體來換取她所想要的任何東西的“藝術”,這女人是在已是不要臉至極,卻偏偏又長得足以令天下女子汗顏——

沈浪若見了她,她若又施出了美人計,沈浪他——他能抵擋麼?

想到雲夢仙子有可能風姿卓越地在沈浪面前輕解羅紗、赤裸相誘,我就——我就——我實在難以想象他們會如何相見——雖然我的理智告訴我,要相信沈浪。如果天底下只有一個男人能面對雲夢仙子那樣的女人還不動心,那也只有沈浪,他的理智和冷靜絕對沒有第二人能比得上,可是——可是我就是無法放心,就是覺得心慌,就是不願意他單獨去見那女人。

因此熊貓兒開口要求同去,我雖知不大可行,卻不像反對。

但沈浪卻不統一,言道此行必不會有危機,反囑咐熊貓兒一定要好好留守保護與我,為已備萬一,還要求我們倆無論發生什麼事,都不要離開客棧,不要離開暗影的監護範圍,安靜地等他回來。

我和熊貓兒送他到門口,恨不得立刻呼喚沈浪回來,或者堅持要和他同去,可是,我的理智還是戰勝了我的情感,眼睜睜地看著他跟隨著來人登上一輛馬車,駛向城外。

方才自收到請柬後便湧出的千言萬語,到最後卻只化成了三個字:“要小心——”

你要小心雲夢仙子的詭計,要小心弄她的陰謀,還要小心她的——可終究還是隻說了那三個字。

沈浪沒有再多說什麼,只用那溫暖的目光凝視了我幾秒,然後對熊貓兒點了點頭,就頭也不會的走了。

“小姐,要不要跟上?”客棧裡一個普通的客人慢悠悠地走了出來,與我們緩緩擦肩而過。

“算了。”我同樣低聲地回道,只覺心中十分煩燥,在門口又自呆怔了一會才轉身走進內堂。

“放心吧,他會完完整整地回來的。”熊貓兒方才還有些擔心沈浪,沈浪一走,他反而對沈浪充滿了信心,一手搭在我的肩上,“這世界上只怕還沒有難得了他的事,沒有他對付不了的人。”

可我並沒有因為他這話就真的放下心來,反而還起了幾絲擔憂。

雖然說沈浪在原著中幾近是一個神一樣的存在,似乎總是無所不能,無論環境多麼艱難惡劣,他總能理性地從中找出脫身甚至反擊的法子,可是這一世,他展露聰明才智的地方並不多,至少在我看來,由於我的介入,他並沒有經歷如同原著中的大風大浪一般的陰謀。

而且,他的性子和原著中似乎已有些不一樣,我實在怕命運會無常地捉弄與他……

唉,真是越想越覺得不安,可事到如今,我也只能留在客棧中等待了。

等待的時光真是難熬,熊貓兒大約難得見我心神不寧,趕緊抓住時機諷刺我,我羞惱之下,便和他開始你一句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