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於操之過急;元妃鈍,在於後知後覺,而你呢?你該笑,笑你你步步為營,深藏不漏。蓅姜啊,這場是非之中,最該笑的人,難道不是你嗎?”
言語之間,那隻手,已經劃過我鎖骨,直逼我頸項,輕撫,摩挲,溫柔無比,像是情人間,最溫存的愛撫。手指輕輕一挑,抬了我下巴,袒露出整個頸間。那手掌展開,可圈住我大半頸項。
只是簡單動作,收緊,或者放鬆,微微用力,我便感到勒痛感,他彷彿是戲弄我一般,剛剛卡住我喉嚨處用力,便又極快的撤回力道。
我一直闔著眼,嘴角銜著笑,感受著呼吸的阻礙或是暢通,並不慌亂。我知道鳳御煊一定冷冷看著我,想看我驚恐或者討饒,甚至是辯解,然而,不如他期待。
的確,他說的不錯,我的確該笑,無論是當初在姚氏耳邊點透吉嬪,或者後來扯進去元妃,再到後來在姚氏背後一推,今時今日,都已達到我所想的地步。他也該知道,我這般的所為的另一個目的,便是元妃腹中的那個孩子。
我承認,事情發展到最後,定是會如我所想,拿捏在手。於是,我這一番謀算,便是到如今刻意避免懷孕,也有這個考量。鳳御煊是何等人,當初一路同行,我助他行的通順,並不代表,他對我就會留有徹底信任,我倒是不意外今日他這般與我問答。
男人與女人,何等矛盾而複雜的關聯,皇上與妃嬪,又是怎麼能說得清道得盡,其中那些確實存在過的一廂情願,或兩相背離?正因為這是後宮,因為他是皇帝,因為我只是嬪妃,便註定,我們之間的所有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