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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侯嶽在裡面聽著,卻覺的說話的人有些耳熟。

只一眨眼工夫,外面的人就進屋了,侯嶽四人只得圍成一個圈,心裡都暗暗叫苦,這情形,今天是討不得好了。

可侯嶽卻看著當先進來的一人,有些愣了,高大魁悟的身形,手上的十字形武器,不是二哥侯海又是誰。於是一個喚“二哥”,另一個喚“三弟”。

都道是大水衝了龍王廟。

這種情況下自然是沒的打了。

“怎麼回事?”侯海板著臉,這些人暗裡的勾當他當然清楚,只是現在即然惹到自己的兄弟,那就要討個說法。

那渠少是個矮個子青年,頭上紮了布條,眼角還有個刀疤,一看就是個狠角色,這會兒,他一踢邊上一個漢子道:“二蛋,你說。”

那二蛋便唯唯諾諾的上前。將事情一一道來。

而事情要從妙客說起,所謂妙客,其實就是斯文敗類,他們肚子裡有些才學,詩詞歌賦什麼的也能拿點上手,但因為各種原因,他們常常依附於妓者生存,乾的是一些牽線,拉皮條的事。

而因為妙客的才學,他們往往能接觸一些上層人物,凡是上層人物,都好面子,妙客便能抓住他們的心理,然後將他們引起暗娼處,然後做局,玩仙人跳,最後逼的這些人只能花錢消災,當然本地人,這些妙客也不會去碰的,所以他們的眼光都盯在外地人身上,而不幸的,飛白同學和他的同伴就成了這些人眼中的肥羊。

聽二蛋說著,霍飛白一臉悻悻,這回丟臉丟大了,倒是他那個同伴,卻是至始至終含笑,甚至到後來,還能同原先開打的幾個人談笑風生起來,那份城府於氣度都讓人暗暗咋舌。

最後,渠少帶著人給霍飛白等人道了歉,連隔壁暗娼的老媽子也過來請了回罪。至於侯嶽和侯小公子,這兩人本就是來竄門子的,雖說對方也布了局,但卻是個未遂,算不上罪,只是侯海拍著侯嶽的肩,眼裡意味很是不明的道:“三弟,以前看不出啊,你也是性情中人哪。”

侯嶽聽了十分鬱悶,現在覺得自己就是渾身嘴巴也說不清,只希望事情別傳到小淘的耳裡。

這時,霍飛白的同伴說道:“今天這事,多虧三位侯兄弟,小弟心儀三位風範,想請三位吃個酒,也好結交結交。”

侯海意外的遇到自己的三弟弟,那興致也高,便欣然同意。

這時,侯嶽才想起出來有一會兒了,小淘怕是著急了,便道:“幾位稍等,我去跟我家娘子打個招呼。”便撒著腿往茶鋪子方向衝回去。

正文 第三十九章 侯君集的機緣

這時,季小淘已經來來回回的找了幾遍了,正急的在茶鋪門口跳腳,此時見侯嶽從遠遠的從一條小巷子裡跑出來,心裡一鬆,隨即卻是火苗直竄,衝上前,就糾著他胳膊上的肉一陣死掐,嘴裡好一通怒道:“你還知道回來啊,這麼大人了,怎麼就不顧別人的感受呢,下次若再玩失蹤,吱會一聲,我也好安心的喝茶聽書。”

季小淘說著,那眼眶就一紅,心裡有氣,便又背轉身子,喚了小青草,東西也不顧了,提腿就往客舍走。

侯嶽知道小淘之前肯定是擔心壞了,這時,見她傷心,便一個跨步,拉住小淘的袖子,嘴裡忙不疊的道:“這不是沒事了嘛,別擔心,以後不管去哪裡,一定把你栓在腰帶上,讓你時時盯著我,定不叫你擔心了。”

看著侯嶽一臉急慌慌的討好樣,再聽他嘴裡的怪話,季小淘一個沒忍住就笑了,嘴裡嗔道:“我還想把你栓在腰帶上呢……”

這話音剛落,卻聽侯嶽身後傳來一陣笑聲,卻是侯小公子他們跟著一塊兒過來了,剛巧聽到兩夫妻的對話,侯海一陣搖頭,覺得自個兒這三弟有些丟臉了,霍飛白和他那同伴低頭悶笑,反倒是侯小公子見怪不怪了,反應最是平靜。

於是眾人又回了茶鋪,拿了東西,直接回了客舍,幾個大男人就在樓下點了酒菜,邊喝邊聊,季小淘帶著小青草回到客房裡,長青把買的東西也搬了上來,季小淘分門別類的整理好,這時店小二把飯菜送了上來,天冷,季小淘又喚了雲裳和花容過來,幾個女人一起,也弄了一小壺酒喝,行行血氣,吃好晚飯後,季小淘拿出了紙牌,三個女人再拉上小青草,在油燈下,打起了對家。

季小淘和雲裳一家,花容和小青草,小青草坐在季小淘的邊上,這小姑娘身在曹營心在漢,藉著油燈暗淡的光線,把手上的牌全都給自家夫人露了底,輸的花容直跳腳,說:“這哪裡是打對家,這分明是三打一。”

其他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