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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天師嘆道:“諸位說的沒錯,若有寶鏡,自可順利破烏雲,然宋兩利卻已走火入魔,跟那兒域妖女鬼混,兩人甚至發生不可告人關係,他已靈力盡失,十分可惜。”
曹文逸詫道:“此事當真?”
張天師道:“多人見著,應假不了。”
陳千夢道:“那妖女便是囚禁相國寺古井之妖魔?”
張天師道:“沒錯。”
陳千夢眉頭直跳:“她竟還活著,那宋兩利恐無法抵擋其妖法了。”開始替宋感到惋惜。
張天師道:“天意如此,怪不了誰。”
張虛白道:“在下卻認為宋兩利慧根極深,應非隨時能被迷惑之人,其中必有緣故。”
張天師道:“若說他人或能防範,然那妖女道法之深,恐連極樂聖王亦遜一籌,宋兩利怎能招架!且他已破去童身,連綠龜法王皆棄之而去,可見一斑。”
曹文逸道:“可惜可惜!”
陳千夢道:“既然妖女功夫通玄,何不利用她鬥得聖王,反正兩害取其輕。”
曹文逸道:“說的也是,極樂聖王之危害恐超過妖女,畢竟妖女尚且暗著來,極樂聖王卻是大金國師,只要無法制住,金國大軍一到,死傷何其成千上萬。”
張天師道:“我等尚有能力鬥之,千萬莫要動到妖女,請神容易送神難,不得不防。”
張虛白道:“大金國鐵定將入侵,除非能及時還擊聖王而退,否則此事永難避免。”
張天師道:“聯合我等之力尚能鬥之,唯妖女萬萬不能使用!”語氣十分堅決。眾人終不願再提。
張虛白道:“既然如此,只能再次進行破解封天妖法,天師有何意見?”
張天師道:“老朽仍覺以“九霞寶光法”破之最為理想,雖劉道真、郭宗法受傷,且可傳帖邀天台掌門鍾修臣,以及我師侄張朝英補之,必能奏效。”
張虛白道:“天台往返恐超過七天,和三日之期有段距離,且極樂聖王再次出現干擾,我等未必奈何得了,此事拖得越久越不利。在下倒有一法可以試試。”張天師道:“願聞法門。”
張虛白道:“仍得回到皇上所置九龍寶鼎,當年鑄造時,林靈素還算遵照古法,且備以至聖至潔所造出,其九鼎原即極俱靈性,上可鎮天,下可鎮地,異常靈驗,九鼎原各有屬名,一為天光鼎,二為地北鼎,三為人光鼎,四為日光鼎,五為月光鼎,六為星光鼎,七為風光鼎,八為音光鼎,九為靈光鼎。九鼎動,則霞光萬丈,天籟處處,妖法盡除,鬼魔走避,極樂聖王縱以妖法封天仍能破之。”
曹文逸道:“此法甚好!”陳千夢道:“值得一試。”九鼎奇法,早有傳說,總想見之。
張天師道:“不錯,九龍寶鼎確有靈性,當年大禹收九牧之金以鑄九鼎,用來鎮天煞以治水,周武王,秦、楚皆有鑄鼎之事。甚至唐武后萬歲通天二年亦鑄九鼎,但其原料是否乃此九龍精鋼鐵不得而知,當年林靈素亦照著老朽提示之法鑄之,一切俱備,然卻缺一鼎,如何能用。”
曹文逸詫道:“已失一鼎?!誰偷去了?”她常年雲遊在外,故不知發生此事,實也猜不透,偌大寶鼎亦有人偷?
張天師道:“數月前,陰陽老怪為治傷,盜往鬼域,結果他賠了性命,鬼域妖人卻得了好處,那口鼎即在妖人手中,恐無人能取回。”
曹文逸道:“可惜!”
張天師道:“老朽原亦想過此法,然九鼎失一,難成氣候,只能另尋他法了。”
陳千夢嘆道:“陰陽老怪危害實是匪淺,寶鼎已失,恐大宋江山難保,實是天禍。”
張虛白道:“幸好仍在大宋疆境,未落人番人之手,在下以為不妨一試,畢竟寶鼎俱靈性,且相隔不算遠,說不定突生奇效,省去不少麻煩,天師可邊修書找鍾修臣、張朝英前來,在等待期間咱共同祭鼎如何?”
張天師頷首:“就此辦!畢竟古法傳來已數百數千年,也該複習複習,否則越傳越走樣,若失傳,則是我等之罪了。”
張虛白大喜,道:“幸祭九鼎冊需太多人馬,我等以虔心祭之即可,時間寶貴,諸位立隨在下到後宮萬歲山,現在即開工如何?”
張天師道:“請稍等,老朽前去取得祭寶鼎之法。”說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