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你說我是你姐姐,那麼我問你問題,你應該會如實相告吧。我且問你,你是不是鷹夜王派來的暗子!”
孫紹不再在男女問題上糾結,他想試試能否利用“姐姐”這身份,從骨鸞口中套套話。
“是!但妹妹之所以參與鷹夜王謀劃,實在是有苦衷…莫非姐姐與鷹夜王有仇怨,若是如此,縱然…縱然妹妹身死,也絕不幫那鷹夜王!”聽孫紹問起這種隱秘,石磯咬咬牙,卻是毫不隱瞞地說了出來。
“她果然是鷹夜王五路妖聖之一…”孫紹想不到,會用這種辦法查清骨鸞底細。若與骨鸞刀兵相見,即便斬了骨鸞,孫紹也不會手軟,但現在人家骨鸞雖身處敵營,卻對孫紹全無敵意,這讓孫紹一時間,竟不知該如何處置骨鸞。
孫紹看得出,這骨鸞是真的將自己當成她姐姐,堂堂石磯娘娘,此刻正倚在自己懷中,對自己全無戒備。而孫紹手掌撫在骨鸞背心,只消得引動三昧真火,便能將骨鸞活活燒死,然而骨鸞似不知覺一般,相信著孫紹不會偷襲自己,將背心完全交給孫紹,甚至不抗拒孫紹的擁抱。
如此,孫紹若還狠得下心除掉骨鸞,就真的是禽獸不如了。
“麻煩,大麻煩…”孫紹推開骨鸞,揉了揉額頭,嘆道,“你究竟有什麼苦衷,不得不跟鷹夜王聯手,說出來,我看看能不能幫你解決麻煩。不過,我先宣告,我幫了你,你得幫我對付鷹夜王,守衛鯤鵬海。”
“姐姐這是說哪裡話,姐姐只需吩咐一聲,石磯莫敢不從,何須交易!幫姐姐對付鷹夜王,不是理所應當嗎?”
說到這裡,骨鸞退出孫紹懷抱,站起身,竟開始寬衣解帶,頃刻間,一具雪白的**便顯露在孫紹眼前,酥胸如酪,骨質瑩潤,肌膚勝雪,無論是平坦的小腹,還是修長的**,都足以讓男子yù火焚身。
然而孫紹並未升起半分邪念,亦沒有避諱目光,目光掃過骨鸞身子,孫紹神情漸漸凝重。
但見骨鸞霜雪般的**上,盤踞著九道猙獰火痕,火痕為龍形,散發暗紅光芒,每一道都散發出比三昧真火更強的火威。
“這九道火痕,就是你的苦衷吧。這火痕,好恐怖的火力,是什麼人,以何種手段,竟能給你留下如此傷勢?”
“這傷痕,自然是太乙老賊的手筆,這火痕,自然是九龍神火罩的火毒,姐姐難道忘了麼?萬年之前,若非姐姐出手相救,妹妹早隕落在九龍神火罩中。”
骨鸞的眸中,一霎閃過一絲恨意,極淡,卻刻骨銘心。
“碧鸞童兒之仇,九龍鎮壓之恨,妾身,至今未忘呢!”
………【第一百三十四章 收服石磯(二)】………
() 石磯也算是《封神演義》中的悲劇人物了。
且說那一天,風和rì麗,鳥語花香,哪吒剛打死敖丙,又閒的蛋疼,跑去城樓之上,非去玩乾坤弓、震天箭,結果一箭shè死石磯的碧鸞童兒。
那碧鸞童兒採個藥而已,躺著也中箭,有木有!千古奇冤,石磯能不大怒?子不教父之過,石磯把李靖捉了,沒動李靖xìng命,要李靖給個交代,李靖害怕石磯,口口聲聲答應給石磯交代,卻是陽奉yīn違,哪吒無知錯之意,見面便出手,又打傷綵鸞,見鬥不過石磯,便跑去乾元山。
石磯不服,找太乙理論,哪知太乙真人護短,張口閉口玉虛宮旨意,不肯處罰哪吒。太乙說哪吒有反商滅紂的天命,而碧鸞的死是天意,希望石磯顧全大義,與哪吒恩怨一筆勾銷。人家徒弟死了就是天意,你徒弟殺人就是天命,這種鬼話,誰聽了能舒服?
於是,石磯怒了,而太乙真人為庇護弟子,也不顧石磯是截教師妹了,也不管一千五百年沒犯殺戒了,祭出九龍神火罩,就將石磯鎮死了。前前後後,石磯沒殺一個人,而太乙也沒有給過石磯一個交代。
闡教的護短是出了名的,不會教育弟子也是出了名的,哪吒頑劣,殷洪殷郊叛師,土行孫好sè成xìng、忤逆恩師,申公豹陽奉yīn違元始旨意。石磯因為太乙的護短而慘死,不可違不冤。
當然這是原著。現實的情況是,石磯沒有死,自稱是被“孫紹姐姐”救了。
這一面,孫紹正以數種控火方法,設法鎮住石磯身上火痕,另一面,對孫紹在自己身上這碰碰、那摸摸的行為,石磯卻絲毫不在意,在石磯的眼中,孫紹是他姐姐,是個女子,被姐姐摸摸,無所謂,雖然孫紹一摸之下,便會使得石磯如感觸電。只強制以平淡的口氣,將往事娓娓道來。
“當rì姐姐雖將我從太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