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段,也絲毫不懼骨鸞。
就這樣,孫紹隨後亦進了臥房,進了這秦樓用於男歡女樂的臥房,合上了門,留給門外天篷無限遐想。
這一邊,天篷見骨鸞無視自己,反倒去勾搭孫紹,更直接與孫紹進了房內,頓時露出痛心疾首之sè,“骨鸞仙子,我哪點不如孫兄弟,你為何選他不選我!枉本帥風流倜儻,真個是,‘我本將心照明月,奈何明月照溝渠!’”
另一面,隨侍骨鸞的百名婢女,包括那綵鸞在內,皆是露出難以置信之sè,她們還是第一次看到娘娘對男人如此親近!
半個時辰過去,房中依舊沒有絲毫聲響,孫紹也沒有推門而出的意思。天篷等得心焦,不由得罵罵咧咧,“都半個時辰了,孫兄弟,你也太持久了吧!”
忽而似想到什麼,天篷眼中露出sèsè眼神,嘿嘿笑道,“不如讓本帥也摻一腳!孫兄弟,你再不出來,我可就進去了!”
言罷,天篷做出推門的姿勢,耳朵卻豎著聽房內動靜,古怪的是,房內仍舊沒有絲毫聲音。
而見天篷想闖進臥房,驚擾娘娘美事,綵鸞等一眾婢子皆是朝門前攔去,並斥道,“大膽狂徒,娘娘在裡面和人歡好,你怎敢擅闖進去!”
眾女想攔,卻是慢了一步,那綵鸞乃第七境修為,而天蓬乃天仙修為,身化金光,一個縱身,便出現在門前,雙臂一探,將房門推開。
卻見屋內空空如也,不見骨鸞與孫紹,鬼影都看不到一個,更別提偷看二人上演的活chūn宮!
“晦氣,晦氣,定是孫兄弟料到我會推門,所以帶美人去別的地方歡好了。高!實在是高!sè道之上,本帥還是差了孫兄弟一籌,難怪骨鸞仙子選他不選我。”
旁邊的綵鸞見房中無人,卻是見慣不怪,心中暗笑天篷無知,“娘娘的手段,豈是你可以揣度的。”
孫紹與骨鸞到底去哪裡了呢?
原來孫紹剛進門,骨鸞便掏出錦帕,放出無限光華,將二人收到錦帕天地之中。
錦帕之中,包羅永珍,自成一方小天地,立著近百名第五境黃巾力士,個個都目光空洞。地上有幾具乾屍,jīng氣盡失的樣子,從衣著看,是之前失蹤的幾個醉漢。那些黃巾力士一見孫紹來此,便發出沉悶吼叫,朝孫紹捉來,卻被骨鸞斥了一聲,“滾開!”
一聽此言,百名黃巾力士言聽計從,退散而去。
被攝入這錦帕天地,孫紹面sè微微有些驚訝,卻並無懼sè,言道,“不錯的法寶,自成須彌,更藏有百名黃巾力士,縱是外面的那個豬頭元帥,都不是你的對手。不過想憑此物困住本王,卻還不夠。”
這錦帕的須彌天地並不如亂神印的天地強大,以孫紹估計,自己全力施展下,一拳便能擊碎這錦帕天地,從容離去。
見孫紹雲淡風輕的神sè,骨鸞再次抿嘴偷笑,“咯咯,石磯可沒想過用八卦雲光帕困住姐姐哦~”
“石磯?八卦雲光帕?”孫紹微微一怔,眼前這頑石化身的女妖,難道竟是《封神演義》中的石磯娘娘?她不是被太乙真人以九龍神火罩鎮死了麼,為何還會活著?
原著中,石磯將李靖捉走的手段,便是持一方寶帕,以寶帕召黃巾力士。見了這八卦雲光帕與黃巾力士,孫紹倒相信骨鸞就是石磯。
但詭異的是,這骨鸞為何要稱自己為“姐姐”!自己好端端一個直男,一個純爺們,什麼時候成她姐姐了。
“姐姐,外面說話恐有人偷聽,故而石磯擅作主張,將姐姐攝入此處,望姐姐見諒。”骨鸞臉上的喜悅,卻不似有絲毫作偽,讓孫紹大感奇怪。
“你為何喚我姐姐…石磯娘娘,我想,你認錯人了吧…”孫紹面sè古怪的說道。
“不會錯的!你是生於鴻蒙的石頭,我也是頑石成妖,我不會認錯的,你就是姐姐!”
言罷,骨鸞笑容忽然凝固,痛呼一聲,便要倒地,被孫紹扶住。
這種神展開,讓孫紹始料不及,原本還準備和骨鸞妖聖鬥法一番,現在看來,這骨鸞妖聖非但對自己毫無敵意,甚至把自己當成她姐姐。
孫紹很確定,自己是男人,但孫紹不確定,當自己還是一塊石頭的時候,是不是真有一個石頭妹妹,化生成了石磯。石頭沒有男女之分,石磯自己成了女妖,所以認為孫紹也是女的,所以將孫紹當成了姐姐?
這個可能xìng,倒不能說沒有。
孫紹自不知道,這種可能xìng看起來說得通,事實卻並非如此。
“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