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時候變成了這麼殘忍的一個人?”
蕭暮之猛的抬頭,努力的搖頭,聲音帶上了一絲哀求,道:“不、不是這樣的,鳳,我答應過雪海要留在他身邊的,我已經欠他太多了,我不想連最後的補償機會也錯過。”獨孤鳳冷笑,帶著一絲嗜血的殘忍,伸手猛的將男人拉到自己懷裡:“只是補償而已嗎?蕭暮之,你還要騙自己多久,連我都能看出來,你……愛那個男人。”蕭暮之瞪大眼,不住的搖頭,顫聲道:“不,他是我兄弟,我沒有……”
男人話還沒有說完,已經被男子狠狠的吻住了雙唇,霸道的侵略的吻毫不留情的噬咬著男人的雙唇,溫熱溼潤的舌強勢的撬開男人無力的唇舌,死死的糾纏在一起,堵住了男人將要說出的話。
左浮沉默的轉身上了馬車,給兩個孩子蓋好被子。
蕭暮之驚慌無措,長久以來可以被忽略的感情被毫不留情的拆穿,蕭暮之被男子抱在懷裡,完全感覺不到男子的入侵,只能本能的顫抖著,恐懼厭惡潮水般的湧來。
這不是真的,為什麼……為什麼我會愛上自己的兄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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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嗚……嗚嗚……”低低的嗚咽聲傳出,獨孤鳳放開男人被蹂躪的嫣紅的唇瓣,看著男人被淚水濡溼的雙眼,神色漸漸痴迷,修長的手指輕輕撫著男人淚溼的眼角,獨孤鳳用自己都覺得卑鄙的語氣誘哄著:“跟我走吧,留在我身邊,要不了多久,你們都會忘了彼此,暮之,你記不記得曾經答應過我什麼?你說啊,要帶我去看關山的皓月白雪,還說會一直照顧我,你不能食言的,男子漢大丈夫,一諾千金重,你不可以騙人的。”
彷彿完全沒有聽見自己的話,男人只是張著一雙月光般朦朧的眸子顫抖的望著自己,毫無血色的臉頰一片慘白,自欺欺人的搖著頭,悲哀的喃聲道:“沒有,我沒有,你放開我,我要回去。”
左浮靜靜的坐在馬車上,聽著外面男人低弱的泣聲,原本緊閉的雙眼驀的睜開,淡淡的眸中升騰起一抹不安。
但縱然不安,終究還是忍住了。當斷不斷,反受其亂,教主和那個男人之間,終該有個瞭解了,毫不猶豫的點了兩個孩子的昏睡穴,自己則翻身出了馬車,向著黑暗處走去。
這種時候,將空間留給那兩個人吧。
獨孤鳳眯著眼,一手狠狠的掌著男人細窄的腰身,讓他困在自己的手臂裡無法逃脫,另一隻手則捏住了男人的下顎,沒有用太大的力,卻足以控制眼前虛弱的男子,低沉的聲音彷彿有一股磁性,讓人無法不去傾聽,但蕭暮之卻想努力的想擺脫著個聲音,但似乎一切只是徒勞,最後男人掙扎光了一切力氣,只能無奈而無力的依附在男子胸前。
濃重的悲哀如黑色的煙霧般將人緊緊纏繞,蕭暮之累了,頭顱垂在男子肩上,感受著男子低下頭,隨即一個溫熱的吻落在了額頭,撩人的灼熱氣息撫著臉頰,蕭暮之輕顫起來,罪惡厭惡的感覺與心頭的恐懼不可遏止的生出來,腦海中久不曾去碰觸的記憶被毫不留情的勾起。
那些身體被不斷玩弄的場景,那種深入骨髓的疼痛,一切都彷彿割不斷的夢魘般侵入眼前。
蕭暮之顫抖的去躲避不斷落下的親吻,卻只是更叫可笑的將自己埋入男子的懷抱。懷裡的人彷彿一條垂死掙扎的魚,不斷的想潛入水中,乾旱卻將水分一點點蒸發,隔著單薄的衣衫,獨孤鳳能清晰的感覺到男人的顫抖和恐懼.
然而這一次,他卻並不打算放過男人,即使以往總在男人的驚恐與淚水中放棄,但這一次卻堅定的不曾動搖,天知道,他渴望懷裡的人太久了。
輕柔的吻最終堵住了男人顫抖的唇瓣,隨即溼熱的舌靈巧而強勢的耗開男人的唇瓣,再次毫不客氣的品嚐著渴望已久的誘人滋味,修長的手指放開了男人的下顎,如同毒蛇般緊貼著男人的面板緩緩下滑。
蕭暮之恐懼的瞪著眼,感受著男子火熱的手中撫過自己的面板,一點一點褪去自己的衣衫,一陣涼意襲來,蕭暮之瘋狂了,原本已經耗光力氣的身體又彷彿重生一般,不要命的掙扎起來,狠狠一咬,口中蔓延開一陣淡淡的血腥味。
隨即男子放開了蕭暮之被蹂躪的殷紅的唇瓣,一雙邪魅的眸子此刻卻生出了血絲,如同受傷的野獸般緊緊盯著蕭暮之,蕭暮之太熟悉這種眼神了,那是怒火和慾望的結合體,意識到接下來要發生什麼,蕭暮之眼中流露出清晰的恐懼,最終他將目光看向那輛馬車,他不知道左浮早已經離開,所以他還是朝著馬車顫抖的求救:“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