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秦青清也笑了,抬頭看著月弄寒,說道:“是好久不見了,你說咱們同在這景陵城,本該多往來的,只是我和陛下的孩子快要出世了,陛下心疼我,怕我們母子出事,總不許我出府。”
說著,她輕撫著自己的肚子,臉上的笑意越發明顯了,也朝著凌汐池的腹部看了看,說道:“如今兩位陛下都出徵了,娘娘若是得空,可以常來我府中敘敘,這懷孕啊,最是辛苦,娘娘的身子又比我晚了幾個月,我這裡有許多經驗可以教給娘娘呢。”
秦青清說這些話的時候,全程沒有看葉嵐傾一眼,直接將她當成了隱形人對待,葉嵐傾也扭開了頭,不想看她裝腔作勢的模樣。
凌汐池笑了笑,說道:“好啊,正好我也有許多孕中的事要請教夫人。”
秦青清又道:“這生兒育女啊,最是辛苦的一件事,他們男人不懂,總覺得孩子大了自然就出來了,箇中艱辛也只有我們自己知道,要顧忌這個,又要顧忌那個,還得防著些別有用心之人,也只有我們女人啊能互相幫襯一些了。”
秦青清說完後,似有意無意地看了葉嵐傾一眼,意有所指地說:“只是啊,有些東西是怎麼也防不住的,娘娘也得注意一些才是。”
“秦夫人說得是,”凌汐池微微點頭,又看向了月弄寒,說道:“月王陛下,我有個不情之請,還望陛下能應承。”
月弄寒道:“王后言重了,有什麼需要我們代勞的,儘管開口便是。”
凌汐池道:“自然是在陛下出徵的這些時日借用傾兒幾天,大家都走了,我身邊正少了一個說體己話的人,這日子也是無聊得很,不知陛下可否應允?”
蕭惜惟看了月弄寒一眼,後者則一笑,說道:“王后與傾兒本是同族姐妹,妹妹去看望姐姐是理所應當的,何來應不應允之說,王后若是想念她了,隨時傳喚一聲便是,我還要感謝王后在我離去的這些日子替我照顧她們呢。”
秦青清臉色微微一變,看向了月弄寒,正想開口說什麼,卻見月弄寒的眼神頗有些不悅,便將話嚥了下去,轉而說道:“傾妹妹真是好福氣,有一個這麼好的姐姐,著實讓人羨慕。”
葉嵐傾正要回她的話,凌汐池在她手上輕輕一拍,說道:“是我的福氣好,有這麼一個乖巧懂事的妹妹,我們家傾兒,最是善解人意了,對誰都和和氣氣的,唯一不好的一點,就是太懂事了,事事都替別人著想,有時候真怕她就被人給欺負了,如今她尋了月王這個好歸宿,夫人便也是她的姐姐了,還望夫人能多多照顧她一些,她的好,夫人日後便會知道了。”
秦青清似乎咬了一下牙,臉上卻仍舊帶著笑,說道:“這是自然的。”
蕭惜惟和月弄寒對視了一眼,看著兩個女人互相在那裡含沙射影,皆心照不宣的沒有開口說話。
他們敢保證,現在他們要是誰敢開口說一句話,那把火便會燒到他們身上來,秦青清也許沒那個膽量,但另一位就不一定了。
他們不是沒見識過她的牙尖嘴利,對比起當初,她已經算是收斂許多了,畢竟她以前可是個能動手便絕不動嘴的人。
蕭惜惟這時看了看天色,說道:“該出發了。”
月弄寒點了點頭。
便見蕭惜惟做了一個手勢,城牆上,出征的號角立時吹響,四方戰鼓開始擂動。
沉重肅穆的鼓點聲中,雲隱將士齊刷刷地舉起了手中的兵器,齊聲大呼:“九霄持雲,天地歸隱!”
寒月國的口號也響了起來:“寒月所照,皆為吾土!”
巨大的呼喝聲盤旋在半空中,幾乎讓所有人的魂魄都沸騰了起來,蕭惜惟和月弄寒同時翻身上馬,拔出了腰間的配劍。
長劍出鞘,宛若龍吟,兩人並駕齊驅,率先衝了出去,如他們手中的劍一樣,鋒芒畢露,勢不可擋,兩人的披風在長風中飛揚著,馬蹄颯沓如流星,載著他們絕塵而去。
緊接著,兵馬也動了,將士們懷著凌雲壯志,鐵騎捲起了黃沙。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