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內雲子,你就要揹負被人誤解的名聲,不救的話,日本人也會因為你的見死不救而從此記恨與你,你會被他們盯上,永無寧日。”戴雨農呵呵一笑道。
“沈兄說得對,我若是一個人,無牽無掛,無所謂,可我有家人,我沒辦法。”陸希言道。
“你跟你妻子是青梅竹馬對嗎?”
“是。”陸希言心中咯噔一下,戴雨農話題突然轉到這方面來,肯定是有所懷疑,不會無緣無故。
“你的妻子失蹤三年,突然回到上海,與你在接頭相遇,她不敢回家,躲在你當時開設的診所內,為此還差一點兒跟日本人便衣發生衝突,對嗎?”戴雨農問道。
“對,是有這麼一回事兒,日本人丟了什麼東西,懷疑我太太所為,這太可笑了,我太太一個女人,剛從外地輾轉回來,怎麼可能去偷日本人的東西,她不要命了?”
“可你的太太身手不凡,這也是真的吧?”
“上學的時候學過武術,她畢業的那個啟華女中有武術課,還有散打比賽,她父親又是法租界的探長,從小『性』子好動,要不是仗著這點兒,可能我們都沒這個緣分呢。”陸希言解釋道。
戴雨農點了點頭,這一點倒是跟他調查的差不離。
這『亂』世中,女人有這麼好的身手,要麼是從小習武,要麼就是經過特殊的訓練,否則那就值得懷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