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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部分

她受傷,但是,給藥,卻是事實吧?

理智如他,不是也已經明確跟她說過,他要不起嗎?

還有前日,她被錦溪設計差點滑胎,鶩顏將她從大廳抱回廂房的時候,她問鶩顏,為何要跟她搶著喝藥,為何會以一個丈夫的身份站出來幫她?

鶩顏說,因為有個人想站,卻不能站,那麼,只有她站了,雖然,這個孩子實在不該來。

第一次,鶩顏跟她說這樣的話,她震撼了。

也因為這句話,她想了很多。

她想,既然凌瀾是那個想以丈夫身份站出來的人,就應該不會是那個將墮胎藥彈進碗中喝下之人。

她想知道真相,所以,她留了下來,她將蘭竹送到外面住客棧,自己以蘭竹的身份呆在相府裡面。

還有孩子,她腹中的這個孩子,她也想了很多。

的確,如鶩顏所說,這個孩子不該來。

於是,她做了一個決定。

其實,她很想要,很想要這個孩子,特別在她搭上自己脈搏,得知自己喜脈還在的時候,那份想要的心情是那樣真實強烈。

所以,就算她做了決定,她依然猶豫,直到昨夜,這個男人的一句:“不是不想要,是現在要不起。”

她終於堅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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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2。【152】你,才是最狠的那個

所以,就算她做了決定,她依然猶豫,直到昨夜,這個男人的一句:“不是不想要,是現在要不起。”

她終於堅定戲。

這是第一次,她第一次看到這個冷靜理智到極致的男人借酒澆愁、爛醉如泥。

那一刻,她真切感覺到了他的痛。

她不是他,他又不是一個喜歡錶達的人,就算酒後的零星幾句,她也無法知道他全部的心裡。

但是,她知道,這樣不屬於他,這樣酗酒買醉,這樣痛苦糾結,都不應該屬於這個有著大智慧、有著超冷靜、擔著重責任的男人殮。

而且,他要不起,她又何嘗要得起?

且不說兩人各自的責任和使命,就單說兩人的關係,兩人見不得光的關係,又如何能要孩子?

許是見她半天不響,男人有些粗暴地扳起她的臉,逼迫著她面朝著他。

鳳眸炙暗猩紅,緊緊凝著她同樣紅紅的眼。

“你為何哭?”抬手,溫熱的指腹,重重擦上她臉上的水痕,男人輕輕笑開,“你哭給誰看?”

蔚景皺眉,眼睛被他唇邊的笑容刺痛。

這是怎樣的男人?

她在哭,他卻在笑。

不僅笑,雙手還毫不溫柔地蹂。躪著她的臉。

雖然帶著麵皮,可他擦拭的力道太大,又加上指腹上帶著微礪的薄繭,臉上傳來凌厲的痛感。

她又想哭了,卻又生生忍住。

她不哭給誰看,她從來都不想哭給誰看。

心裡面又痛又難過,她黯然垂下眼。

下一瞬,卻又被他的大手將下顎抬起來,“不要將自己搞得好像是這世上最委屈的一人,你知道嗎?蔚景,你,才是最狠的那個。”

蔚景一震,男人已將她放開。

“身子不好,歇著吧!”清冷的聲音落下,男人轉身,往外走。

這一次,沒有再回來。

蔚景一個人站在房中,久久失了神。

*

鶩顏推開書房的門,就看到坐在窗臺上的男人,高大的身軀,將書房唯一的光線來源遮掩得所剩無幾,她嚇了一跳。

書房的這扇窗前日被他一掌劈碎了,這是後來重新裝的一扇,難怪,他讓工匠做成廂房裡那樣的大窗臺,原來是可以這樣坐著。

微微蹙了眉,鶩顏走了過去。

許是聽到了腳步聲,男人轉過頭,面無表情地瞟了她一眼,復又收回目光,靜靜看著窗外。

鶩顏循著他的目光看了看窗外,又轉眸盯著他的側臉看了一會兒,眉心微攏:“凌瀾,你知道嗎?我真的很討厭你這個樣子,非常討厭!”

男人眼簾閃了閃,接著便又再無反應。

看著他一副油鹽不進的樣子,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