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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候找海塞亞麻煩,而不知道海塞亞是不是一點都不將他的挑釁放在心上,也從未告訴過西邁斯自己找他麻煩的事,讓他覺得更加不甘心覺得自己被藐視。

他也知道如果自己找海塞亞麻煩的事讓西邁斯知道,西邁斯或許會要他滾得遠遠的、離開他的視線,但他就是無法忍耐自己湧現的酸液。

十年前發生那件事時,他聽大法官的親戚說,海塞亞在脅迫下放走S級危險重犯,他們認為依海塞亞的聰穎才智應該足以想辦法拖留住那個重犯,而不是在對方脫逃後才尖叫,有刻意放走那個重犯的嫌疑,這無法用一級公民的豁免權獲得無罪釋放,極有可能因此而入獄並褫奪公民身分,他聽到時還竊喜好一陣子。

但因為海塞亞的說詞找不到其他漏洞,政府也沒有證據可以證明是他放走那個S級逃犯,那個逃犯逃走的下水道位置好死不死是個死角,沒有監視器全天候監控,無法調出影像證明是海塞亞自己把那逃犯放走,且他的測謊也輕易透過,他們沒有理由判他那樣一個孩子入獄。

再加上他又是西邁斯的好友,而西邁斯不巧正是普瑞賽斯市長獨子,在西邁斯的說情之下,原本的重罪變成改判海塞亞降為三級公民。

得知這個判決時金勒非常非常錯愕與不滿,原本以為這次可以讓海塞亞跌落谷底、消失在西邁斯面前,沒想到卻只判罰降他的身分級別,讓他對此非常不滿。

但就算滿心的不甘,他也沒辦法抗議這判決不公平,再加上當時有相當多的輿論站在海塞亞那邊,認為政府這樣苛刻一個孩子是錯誤的做法,政府最多也就只能做出這個判決。

最讓他咬牙切齒含恨不已的,是海塞亞就算被降級成三級公民,西邁斯還是沒有和海塞亞斷絕往來,他們總是會定期見見面,而且西邁斯任何要事都會以和海塞亞的約為優先,除非是真的推不掉的事情才會推掉和海塞亞的見面。

而他如果偶爾想約西邁斯見面卻剛好和海塞亞的約撞期,西邁斯絕對二話不說先拒絕他,這樣差別的待遇叫他怎麼能不介懷?

他和西邁斯明明也不是普通的朋友而已,他才是深深愛著西邁斯的人,但卻要接受這樣的差別,這叫他怎吞得下這口氣。

「因為什麼?」聽出他話沒說完,海塞亞挑眉看著金勒,但金勒卻不說完那句沒說完的話,只是不發一語惡狠狠地瞪著他,彷彿要用眼箭將他射穿。

「哼,這傢伙可不是什麼良民,他可是有案在身的,這位先生你跟他在一起可要睜大眼睛看清楚啊!」

金勒轉頭看著卡夏,在對上卡夏那冷漠到近乎像冰一樣看著自己的雙眼時,有股莫名的寒顫湧上,讓他一陣輕顫,但他立刻把那種感覺拋開,故作鎮定的哼了哼之後才轉身離開。

結果他到底是來幹嘛?來酸自己幾句也高興嗎?海塞亞覺得他有些莫名其妙,又因為金勒離去前在大庭廣眾之下說了那段話,周遭其他不明所以的客人都開始看著他發出竊竊私語。

這個太過突然的插曲頓時讓海塞亞沒了食慾,回過頭就對上卡夏寧靜深沉望著自己的目光,讓他一時說不出話來,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卡夏直覺的想到剛才海塞亞簡單提過自己也曾經是一級公民,還有為什麼被降級,那對一個普瑞賽斯公民來說是個看似很輕但也殘酷的判決,一想到海塞亞這些年或許一直承受異樣的眼光,卡夏內心不由得緊縮泛疼,眉間也微微地蹙起,而那表情卻讓海塞亞誤以為他是對自己那個帶「案」的身分不滿。

海塞亞看見他那表情,胸口湧起一抹很淡很淡的苦澀。

如果可以,他其實不想讓卡夏知道自己在普瑞賽斯一直是屬於帶罪身分,簡單來說就像是假釋中的犯人,再犯第二次錯誤大概就真的要被關進監獄。

他不是對於自己當年做出的事情與決定感到後悔,他也不知道為什麼會不希望卡夏知道,但就是想在卡夏面前保持一個完好的形象,雖然剛才他已經解釋過自己被降級的原因,不過要讓卡夏理解全部……也讓他莫名鬱悶起來。

卡夏點點頭,也沒有追問,但他看得出海塞亞這頓晚餐已經吃得索然無味,看起來有些苦惱的樣子,然後三不五時發出嘆息,卡夏看了很想摸摸他的頭髮,要他冷靜一些不要太在意,他並不會因此而海塞亞另眼看待。

好不容易吃完了這頓飯,海塞亞一邊想著要帶卡夏去哪,一邊想著該怎麼收拾剛剛金勒亂放槍之後的殘局。

「那就去你家坐坐吧?」

結果卡夏竟然提議說要去他家,順便看看他住的環境,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