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的風格。
阿寶心裡好奇這房間的裝飾又怕目光過於大膽讓安舒雅難堪,抬眼間充滿猶豫,一會兒飛一眼這兒一會兒看一眼那兒,見她那賊眉鼠眼的樣子,安舒雅忍不住便撲哧一聲笑了出來。
阿寶尷尬的撓了撓頭說,“舒雅姐,你別傷心,麻雀雖小五臟俱全。”
安舒雅臉上一派落落大方,哪裡有阿寶想象中的尷尬?就見她把剛剛親手斟上的茶往阿寶面前一推,嗔道:“你呀,連安慰人都不會,我若是覺得尷尬,又為何請你來?既然來了,就不怕你笑話。”
阿寶尷尬笑笑,道,“這屋子小是小了點,倒是被你佈置得很溫馨,一直覺得你心懷大志,定然不拘小節,沒想到你如此細緻入微。”
“遊歷明川大山是我志向,靜下來安安靜靜的刺繡是我的生活,你說是志向重要還是生活重要?”說完也不等阿寶回答,燦然一笑,指著窗前掛著的紗帳問,“好看嗎?我自己縫的。”
阿寶見她這樣連忙點頭,掩飾的伸手去摸了摸那紗帳,心裡卻止不住的泛酸,舒雅姐不應該是這樣的啊!那個不怕曬黑每月堅持到曲禹山的溶洞裡記錄鐘乳石漲勢的安舒雅去哪裡了?那個立志走遍齊宋明川大山的安舒雅去哪裡了?而這個窩在小小的屋子裡縫紗帳做椅罩的人又是誰?
阿寶強壓下眼中溼意,問,“太子對你還好嗎?”
“大抵比想象中的好吧。”
這時一直立在安舒雅身後的大丫頭紅蕊忍不住站出來不忿的說,“小姐就是心善,他那樣待你,你還說他好?你敢不敢讓阿寶小姐看看,你胳膊上的那些都是些什麼?”
安舒雅聞言緊把手臂往袖子裡藏,可惜晚了一步,阿寶眼尖,已經看到了那些青青紫紫的淤痕遍佈她白皙細膩的手腕,阿寶大驚,叫道,“他打你!”
安舒雅臉上一紅,低下頭低聲說,“沒有,不過是手重了些,練武之人,難免魯莽。”
阿寶狐疑的問,“什麼時候弄的啊?”
安舒雅伸手推了阿寶一下,玉面飛紅,嗔道,“死丫頭沒的胡問什麼?夫妻之間的事怎好隨便拿出來說?”
阿寶還未反應過來,就聽安舒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