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師醫院的地址,現在進是進不去了,就賭她把人倒在門口、能不能被發現吧!
一聲爆響傳來,緊接著是十來聲爆響。後者是趕著來給前者收拾爛攤子的,光天化日朗朗乾坤,在紐約鬧市街頭幻影移形,《保密法》成了笑話書了。
但阿波羅尼婭從沒見過斯內普這麼恐慌的樣子,好像大夢初醒,又彷彿他的整個世界都要崩塌了。
“阿波羅尼婭!”斯內普喊道,“出來……你在哪兒?阿波羅尼婭!”
你低低頭就看見我了。阿波羅尼婭很無奈,算了,這麼多年也沒養成他及時檢視手機的習慣,她連車牌號都發過去了,天知道她裹著浴袍踩著拖鞋從車上下來多麼奇怪。
阿波羅尼婭按下車窗。
“這兒,西弗勒斯。”她說,“低頭。”
斯內普猛然轉身,阿波羅尼婭差點撞到腦袋。她揪住他的袍子借力,上半身探出車窗,手臂勾住他的脖子,直接吻了上去。
既然在美國,稍微入鄉隨俗一點,也不是什麼大毛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