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先開氣的剛要開口反駁,我又介面道:“我也讀過你寫得幾篇文章,完全無的放矢,大放厥詞!前言不搭後語,狗屁不通!居然還妄稱名士?活了這麼大歲數,臉皮都活到狗身上去了!”
柳先開氣極反笑:“無知小兒!你說老夫文章狗屁不通,那你倒是寫出一篇讓老夫看看。”
作者有話要說:
各位看官,到底我該腫麼辦?
☆、22 變故橫生上書院(九)
我唇一笑,三分痞氣,七分邪氣,道:“名士您且聽好了,我就特別贈送您一首詞。”
他冷哼一聲,不在說話,等著我出醜。
“勞煩給我紙筆墨。”我自信的微微一笑。
不多時,便有小廝捧來紙筆墨。
我學著電視上那些文人墨客每回吟詩作畫,提筆寫詩時必備的騷包動作,揹著手先在大堂裡轉了幾個來回,又走到窗邊望著天空。然後眉頭微皺,做思索的模樣,最後眼睛一亮,立馬提筆。裝的就跟真的一樣。
眾人的眼睛也都跟著我的筆走,不過我的字確實不怎麼樣,還是靠哥哥給我惡補的一個月,要不然真的跟烏龜爬過一樣。
瀟灑的一撩袖子,放下狼毫筆:“小子劣作,請名士指點一二。”我雙手捧起紙張,恭敬的遞給柳先開柳名士。
他冷哼一聲,接過紙:“我倒是要看看,牙尖嘴利的小子,能作出什麼驚世大作!”言罷,憤恨的瞪了我一眼。
我當做沒看見,皮厚的站著。
他用那抑揚頓挫的聲調讀了起來,估計是想顯擺一下他超高的吟誦水平,不過,這次,他可就錯了。
只見他深情並茂的聲音緩緩出現:
“暗梅幽聞花,
臥枝傷恨底,
遙聞臥似水,
易透達春綠。
岸似綠,
岸似透綠,
岸似透黛綠。”
讀罷,他略顯嫌惡的撇撇嘴:“也就這個水平,我還當真以為你有多了不得呢!”
我幾乎笑得嘴要抽筋兒了,我伏在桌子上不肯起來,怕大家看見我沒形象的笑。
大家也都以為我被柳名士打擊的不肯起來,不能見人了。
“原來是這麼回事!我說咋這麼熟呢!”我抬頭向聲源看去,院長身邊站了一小廝,衣服恍然大悟的模樣。
我笑笑問道:“小哥知道什麼?”
他撓撓腦袋,憨傻的衝我一笑:“我不知道我該不該說,可是先生你的詞,用我們水州的方言讀起來,真的有其他意思。”
我眼睛一亮,嘴角含笑:“小哥但說無妨。”
他又看看院長,院長示意他說,因為大家都等著呢,連柳名士也伸著脖子想聽聽這小廝有什麼別樣言論,連他都看不出來。
小廝憋了一口氣,一咬牙:“用我們水州方言讀是這樣的——俺沒有文化,我智商很低,要問我是誰,一頭大蠢驢。俺是驢,俺是頭驢,俺是頭呆驢。”他說完,用無辜的眼神看著我,我幾乎要笑死了。
沒想到水州方言跟山東方言一樣,我以為這個世界不會有人知道這意思了,真是歪打正著啊!
於是乎,就見在場所有人,包括院長,想笑又不敢笑,憋著,生怕傷了柳名士的心。
柳名士雙目圓睜,目眥欲裂:“你!你竟敢侮辱我!”
我十分無辜的攤了攤手:“先生,我是木州人士,又怎麼會水州方言呢。我做此詩,純粹是表達我對名士您的尊重啊。”
柳先開憋足了勁兒要駁我個體無完膚,帶我說完後,他立馬呈現崩潰狀態。但他明顯不服,心比油煎,氣急之下,脫口罵道:“這裡在坐哪個不是有身份地位的人物,你區區鄙賤之人,長得唇紅齒白,莫不是被人養的孌童!”
柳先開這話一出口,就知道自己降了自己格調,果然眾人紛紛皺起眉頭,不屑他這種辯不過人家,就侮辱人的人。
氣氛在迅速凍結,祖奈奈我可不是任人想捏就捏的軟柿子,既然你開口罵我,就怨不得我讓你顏面掃地!
我悠然坐下,抿一口茶,道:“不知諸位有沒有興趣聽我講一個笑話?”
滿堂的人不知道我要耍什麼名堂,不過他們肯定我這個笑話肯定跟柳先開有關,所以紛紛表示聽。
我一笑,道:“在梅州城郊有兩戶人家,一戶姓張,一戶姓李。兩家人是鄰居,因位一些房基水田之類得小事起了爭執。”
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