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才不是你的娘。”
“哼!”視線一掠過玉清,他好象是沒瞧見她眼底深厚的關愛之意,拉著懷裡的人往後退了一步,從鼻孔裡發出一記不輕不重的聲音,雙臂緊箍住懷裡試圖掙扎開去的人兒,下巴微揚起一個淺淺的弧度,“阿清才不會相信你,你們都是壞人!”
“看吧。”陳清卿得意地聳聳肩,看著玉清滿臉的不可置信,讓她泛起小小的得意,“你們要是想來找阿清,很抱歉,他現在是我的。”
她兩手一攤,一副很無奈的樣子,看上去有些小人得志的狀態,讓人手心裡癢癢的,恨不得把她得意洋洋的表情全部給用力地抹去。
回應她的是喻前澈眼神幽暗地側頭貼向她的頸側,感受著她頸動脈強勁的跳動,不動聲色地隱藏起他的情緒,躲藏在她的背後,靜靜地如影子般。
“澈兒,出來,別躲在女人的身後。”喻凌致盯著躲在容政女兒身後的兒子,冷然如冰的眼裡閃過一絲
“得了,宰輔大人,別命令他,他只聽我的。”她明明知道身後的男人已經恢復正常,見他很配合自己地演出一場戲,心中愉悅許多,往後拍拍他的後腰,忽然耳邊聽到一記粗喘聲讓她立即僵住身體,不敢再下手亂拍。“你們哪個都別想帶他走!”
這話聽得她身後的男人滿意地微眯起美麗的眼睛,如貓般乖順地把身體的重量都傾注到她的身上,明明知道她可能在拿他氣他的父母,還是依然順著她,若是。。。。。。
他的眼神添了一絲幽暗的光,精神奕奕地瞅著她的側臉,深深地看著她,箍住她腰間的右手緩緩地往上,撫摸著她光滑的肌膚,額頭抵了上去,微微地摩挲著。
容若的臉倏地刷白,嘴唇被寒風吹得微暗,看著與自己很相似的面孔說出令她痛徹心肺的話來,沒有生她的氣,把所有的怒意全部遷怒到喻凌致身上,她怎麼能忘記最信任的皇兄自焚在大政宮,屍骨不全,葬在還未完工的皇陵裡。
“不,英兒,你可以恨我,不要恨澈兒,這些都他無關。”她邁開步子上前一步,眼睛裡充滿了矛盾,分明是看見兒子對惟一侄女的依賴,又害怕他受到傷害,“英兒,你不要這麼對澈兒,他什麼都不懂的,什麼都不懂的。”
“姐姐?”玉清想攔住她,不讓她上前,卻被她閃過。
容若動作敏捷地閃過玉清,抓住陳清卿的衣袖,望著寸尺之遙的兒子,急切地說道:“英兒,你可以恨我,如果你要我的命,我決不會說半句的話,可英兒,你不要讓澈兒抱著沒有結果的希望,他會受不了的!”
“不,姐姐,如果有人要去死,也應該是我。”玉清不忍見她這般低聲下氣地哀求她自己的侄女,更見不得這個侄女還一副無所謂、沒心沒肺的樣子,心中惱意更深,一個閃身就擋在容若的面前,“長公主,你不能利用小主子讓姐姐受傷,小主子他什麼都不知道,他只知道有你這個小師叔,依賴著你,想念著你,你怎麼能忍心傷害這麼一顆純潔的心?”
十里亭裡,裝作沒聽見的包聽聽差點從冰冷的石盒上掉下來,翻白了雙眼,覷向一邊的林豔娘,印象裡豔光十足的百花樓老鴇正咬牙切齒的模樣,讓她悻悻然地收回欲與交流一番的想法,安靜地坐著,耐著性子聽著這一家子人扯著不邊際的話。
這話聽得沒什麼耐心的陳清卿有點不耐煩地皺起眉頭,純潔的心?她身後的這個傢伙有什麼純潔的心?她怎麼不知道?
也許前些日子還有,可現在?肯定是沒有的,還躲在她的身後,冷眼旁觀著他的父母,還口口聲聲地稱他們為“壞人”!
她有些窘。
她收拾一下表情,還是凝著臉,冷冷地睇向多事的玉清,毫不留情地諷刺道:“玉清,你是什麼東西,竟敢在我的面前這麼放肆,”稍微一停頓,她的目光掠過一臉忠誠的玉清,“師姐,你把她當妹妹,她還真把自己當回事了?”
“英兒!”容若的聲音嚴厲起來,見著這麼多年來視若親妹的玉清被她這麼諷刺,有些不悅地望向她,“你跟我回去,二皇兄想見你。”
第一百一十章
“包聽聽你還愣著幹嘛!”
陳清卿彷彿沒聽見似的,轉過頭衝著十里亭裡看好戲的包聽聽大吼一聲,“還不把林豔娘帶走,還留在這裡做什麼,你還想等著開晚飯呀?”
包聽聽低頭聽著他們幾個公主的、宰輔的、女官什麼的你一句我一句的,沒有抬起頭,耳朵到是毫不掩飾地豎將起來,把他們之間的話聽了個一清二楚,還拿眼角的餘光瞄了瞄林豔娘,被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