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話要說:明天就是正兒八經的虐身了。小包子呦,你爹真不容易。
☆、臨產
洞裡只剩下三個人。白蘇忙動手去解洛雲息身上的衣服,裹在腰腹的布緞一鬆開,高聳的肚子即挺出來,位置下移了不少,白蘇摸了摸胎位,“沒問題。”褪下褻褲,看向他後庭處,發現穴口至囊袋之間竟分出條縫,已是大開,伸手一探,問道:“疼嗎?”
洛雲息搖頭。羞憤難當,下意識地想夾住腿,被白蘇一句話喝止:“想一屍兩命?”白蘇大概也緊張,雖然表情和語氣沒反應出來,但說話的字數明顯多了,
“這裡開了條縫,之前有感覺嗎?”
“最近…一個月,有些麻癢。我不,清楚。”
“估計是臨產所需。”白蘇托住他的腹底,看他屏息抿著唇,告誡道:“節省體力,時候不到。”
慕北馳運起內力把衣服烘乾,給洛雲息的換上,赤著上身把他抱在懷裡。白蘇看他遲遲不破水,示意起來走走。洛雲息半掛在慕北馳身上,腹部墜得的邁不動腿,腰像要斷掉似的,撐不住沉甸甸的肚子。
忽然,溫熱的液體從股間流出,參雜著血絲。洛雲息僵住,尷尬地看著慕北馳。白蘇看著地上的一灘水,最先反過神兒來,倒出最後的兩粒藥塞到洛雲息嘴裡,濃郁的藥香裡含著點淡淡地腥味——是季南遊的“自虐”成果。“聽我的。不許暈。明白嗎?”
“明白……嗯——”
“屏住氣。向下用力。”
洛雲息雙腿分開跪在草垛上,慕北馳從正面架住他的胳膊,方便他借力。這個姿勢很難堪,但比躺著更有利於胎兒的產出。
“好了。歇會。”白蘇道。
洛雲息使過次勁兒,歪在慕北馳懷裡休息。三人都沒吭聲。白蘇是生來話少,慕北馳是心痛難言,洛雲息則是累的。他之前體力損耗太大,加上多日奔波謀劃,憂心焦慮,待終於成功的救出人,即使明知道不能鬆懈,但繃緊的弦多少還是緩了下來,只覺得疲倦。
白蘇從後面推揉著他的腹部,感到手下發緊時就指揮他如何用力。洛雲息沉默地執行,汗水滴到慕北馳肩膀上,溼成一片。疲勞和疼痛開始讓他意志不是那麼的堅定,他怕一開口會止不住呻吟出來。白蘇看不下去了,不忍道:“哼幾聲。沒什麼。”
“還,好……”
慕北馳的神智此刻已經完全的清醒過來,只是摟著人,不疼的時候就幫他按捏著腰部。洞穴裡血腥味越來越濃重,洛雲息整個人像從水裡撈出來,幾乎全靠著慕北馳的託扶才能穩住身體,不倒下去。白蘇看著越來越多
的血水,有種不詳的預感。沒有太多時間可拖了。
“來了。用力——別鬆勁——再來——用力!”
“呃……哈…哈…唔!嗯嗯—”縱使洛雲息再能忍,巨大的墜痛和下體的漲裂感還是讓他低聲哼出來。胎兒拼命地往出口擠,白蘇探進去已經能摸到硬物了。
“快了。”
然而這所謂的“快了”卻被拉伸的漫長無期。洛雲息牙關都咬出血來,也不見胎兒再往下走。
“呃…唔嗯—嗯—”
“不能暈!”白蘇看人快撐不住了,在他腹部上加勁推了把,“使勁!”
“呃啊—哈——哈——”
“喘口氣。”白蘇展開診包,連刺了幾個穴位,助他保持清醒。
“還要多久?”慕北馳問道。
白蘇皺眉,搖頭,“不知道。他骨盆小,下的慢。”
“先給他止血。”
“沒生。止不住。”
“北馳……”洛雲息忽在耳邊輕聲喚道。
“我在。雲息,別怕。”
“北馳,”洛雲息閉著眼,夢囈般地說道:“好冷…疼……我,有些…累了……”
慕北馳知道他是疼得極了,意識昏沉,不然斷說不出這種話。
我怎麼能讓他做這事?我居然讓他做了這種事!為什麼沒有早點察覺,為什麼讓他留下孩子!這個夜晚,悔意和內疚像把利刃,一刀一刀的凌遲了慕北馳。讓他撕心裂肺,痛不欲生。
慕北馳手託著墜成梨形的腹部,對白蘇道:“把他弄出來!我只要雲息沒事。”
白蘇扳過人,拍打洛雲息的臉,“我要聽你的意思。”
“什麼……”
洛雲息茫然地看他,眼神迷濛。沒等明白過來,陣痛又起。他急促地喘氣,又開始用力。白蘇也顧不上再說,推著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