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他鎮河莊園的物資也豐富,此時都是被大方的拿了出來,招待的這些人眉開眼笑。
劉十三的一百親衛,出了去各個莊園召集人手的,剩下的三十幾個人也是趕到了鎮河莊園,不過這一天,也僅僅就是來了這麼多的人手,其餘的人最早也要在後天才能趕到。可是已經是來不及了。
在太陽剛剛落山,天空一片昏黃的時候,一名騎士倉惶從遠處趕了過來,在莊園瞭望樓上的人一看,這個就是白天派出去查探的探馬,連忙的招呼開啟院門。
“許多人,黑壓壓的人……”
探馬在那裡都是有些語無倫次了,費俅連忙上前幾步,也是著急的問道:
“是不是朝鮮奴,是不是朝鮮奴?”
這等舉動看得邊上圍觀的人各個搖頭,劉十三十分的不耐煩,伸手推開面前的費胖子,一把揪住語無倫次的探馬,大聲的喝道:
“人在什麼方向,距離這裡還有多遠!”
這大喝終於是讓探馬清醒了許多,原來是昨天下午出發的探馬按照吩咐是朝著一個方向沿著路一直走,如果不看到情況就不迴轉,他也是不敢跑的太快,生怕逃跑的時候沒有了馬力。
就這麼走到了下半夜,終於是熬不住,索性是帶著馬到了一塊適合睡覺的地方,在那裡休息了幾個時辰,沒有想到早晨起來的時候,就聽到了好像是潮水一樣的聲音,這個探子連忙的到了高處眺望,結果就看見了巨大的人流。
看著這麼多的人,當即嚇得魂飛魄散,亡
馬跑了回來。等到探馬說完,費俅頓時是驚叫了起I
“大人,是不是今晚就要打過來了,我要快些去把團練都調集起來。”
劉十三終於是忍無可忍,在那裡重重的一個耳光打了過去,費俅一下子就是倒在了地上,鎮河莊園的護衛隊員們的反應更是讓人哭笑不得,都是朝著後面縮去。劉十三惡狠狠的吼道:
“慌什麼,他們最早也要明天下午才能到,那麼多人又不是騎馬,你他孃的以為在飛嗎?”
這一耳光反倒是把人的心思都是安穩下來,所有人都是安靜下來去幹活修繕,而不是好像是沒頭蒼蠅一樣到處的亂竄。事實上,讓人感覺到無奈的還有很多,劉十三的護兵和其他莊園的護衛隊員都是在那裡罵罵咧咧的,因為鎮河莊園的團練如此的草包,就好像是沒有訓練過,這在戰鬥的時候能派上什麼用場。
劉十三把這裡的團練使叫過來一問,當時連抽刀殺人的心思都有,原來團練抽調人員訓練會耽誤鎮河的很多賺錢生意,這些人索性是掏錢賄賂了團練使,讓他也在鎮河莊園裡面入股,不用訓練。
“明日你戰死,我不追究你的家人……”
劉十三隻是和那個老兵出身的團練使說了這麼一句話。
距離這裡還有一段距離的山谷之間,好像是星河來到了地上一樣,到處都是火堆和人群,這些奴隸們隨著越來越靠近邊境,對於路也是漸漸的回憶了起來,馬上就要回到朝鮮,每個人都心潮澎湃。
不過也不是每個人都如此,在首領樸丙先的火堆周圍,有兩夥人在那裡激烈的爭吵,而且這裡越來聚集的人越多。
“我弟弟因為沒有糧食上山去挖野菜,結果被熊咬死了,可你們卻還在這裡吃著麵餅,為什麼不給我們勻出一些來,這還不如回去,最起碼每天還有玉米餅子吃……”
說這個話的人是一名滿面鬍鬚的大漢,身後跟著不少衣衫襤褸的同伴,都是跟著大聲嚷嚷起來,無非是我們在吃野菜,你們卻在這裡魚肉……,不過這些人手中拿著的東西卻只是木棍,只有少數的幾個拿著刀劍。
和這些人對峙的人,卻要光鮮不少,手中拿著的也都是鐵製的刀劍兵器,有的人身上甚至還穿著皮甲,也在那裡毫不客氣的罵了回去:
“你不看看你到底是個什麼模樣,樸大人那是天生的貴人,吃好喝好也是應該的,你們這些賤民還敢在這裡放肆,小心回到了朝鮮,我們大人會狠狠的處置你!”
在內圈的樸丙先那些人身上穿著的已經是長袍了,渾身上下收拾的倒也像模像樣,在那裡聽著外面的爭執,邊上的一個人憤憤不平的罵了句:
“若不是樸大人,這些賤民怎麼會有回家的機會,真是不知道好歹!”
原來的所謂士林黨人和被抓的各個從前在朝鮮有身份的人都是在各種場合拼命的討好樸丙先,這一路上,各個莊園或者是閉門謹守,或者是棄莊逃亡,看來回到朝鮮也已經是定局了。
將近八萬的人數,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