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通的民事糾紛,加之那些人已跑掉,山根有錯在先,派出所不願在這件事上費神。所以山根的醫藥費只得自己去買單,山根在工地上打工掙的錢全部花掉了。
山根急得只想早日出院,好不容易熬到出院,可傷口還沒痊癒,晨曦只得安排他暫時和自己住在一起便於照應。
山根躺在床上,他眼瞅著晨曦下班回來後,就忙著燒飯,洗衣服、再洗碗,沒有一刻停歇,清秀的臉上始終汗津津的。她蹲在床邊,斜著身子有些費神地拖床低下的灰塵,與躺在床上的山根捱得很近,隱隱聞到她身上一股好聞的香味,晨曦從來沒去抹香水,可她身上始終有一種淡淡的體香,即使大汗淋漓,她身上也不曾有難聞的汗味,讓自己沉醉。
山根禁不住伸出手,手停在半空他又縮回了手,想去撫摸那張憔悴的臉,自己朝思暮想,想把她擁入懷,近些日子由於自己住院,而讓她累得疲憊不堪,想想山根的心象針扎一樣,很快他又顫抖地縮回了手,想到那日在動物園,那個模樣狐媚的女人,竟然那樣說自己,其實她說的也是實話。晨曦從來沒有正眼看過自己,她憂鬱的眼神,時不時蹙著眉,很少看到她開心笑過。這些日子以來山根才真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