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准你再笑!”趙子傑遽然一驚,拿眼打量,只見她一雙美目不知何時竟已滑落兩行清淚。
“劉芳俠!你怎麼哭了?”趙子傑雙手高舉過頭攬住劉芳俠肩膀,用力將她迫近眼前,因為仰靠著她的大腿,眼前的她巨大的像天,是趙子傑眼睛裡的全部。別過頭,她任趙子傑將她摟進胸膛,小臉躲著趙子傑,粉頰上的淚漬兀自閃著光芒,只聽她言不由衷的說:“才不是哭哩!是我笑出了眼淚,居然有人把我當成正經女人,叫我怎能不興奮的落下眼淚。”“是嗎?”趙子傑吻去她顎下的一滴淚珠,懷疑的問。
“是呀!”她如雲螓首深埋趙子傑的胸膛,靜靜的說。多善體人意的女人呀!趙子傑怎麼不知道你為何落淚?你笑在嘴裡,可是心明明在吃痛,終究你還是介意趙子傑對你的想法,不願趙子傑看輕你、嘲笑你。淚水雖是女人的最佳武器,同時也是洩露女人心事的最直接證據。趙子傑心疼地摟緊了她,臉頰貼臉頰,耳垂對耳垂,彼此間默默無語。她的臉蛋熱呼呼的,又滑又膩,雖然給淚水打溼,但頃刻間又讓體溫蒸發幹了,隨著趙子傑的磨蹭,熱度竟是越來越高。
一切是那麼的自然,趙子傑的大嘴迅速貼上她的櫻唇,舌尖頂開她的牙關,大舌貼小舌,一個充滿芝蘭芳香、潮溼溫熱的洞窟在趙子傑嘴前延伸,舌兒追逐,津液交融,火剌剌的熱吻霎時驅走她的愁緒以及趙子傑的歉疚。”唔……嗯……啾啾……嘖……”隨著舌兒接觸與鏖鬥,她鼻端發出輕輕嬌哼,熱吻激烈,唾液翻動更響起黏滯鬱悶的水聲。由於兩人臉龐倒貼著,趙子傑看不見她臉上的表情,但由她熱切回應的舌尖來看,趙子傑知道她是快樂與享受的,只覺一縷縷溫熱芬芳的津液不斷由她的小嘴落入趙子傑的口中,趙子傑的大舌幾乎遊走遍她咀裡的每一處角落。
有一刻鐘,時間幾乎是停止不動,她們的心水|乳交融成一個充滿甜蜜、瞭解與疼惜的整體,裡頭毋需解釋,不用誓言,更沒有責任,就一如日升月落般的順理成章,她們就在順理成章中摸索到彼此最真摯的心。然後時間又開始走動。她推開趙子傑不好意思的說:“你看……我的口水流都到你的下巴了,好髒!”“才不髒咧!聽說美人的口水有延年益壽的功效,掉到臉上搞不好還能養顏美容,讓趙子傑更加帥勁哩。”趙子傑笑著說。
“呵!聽你鬼扯,真能養顏美容我還不會自己吐些口水塗到臉上,還用花錢買一堆護膚保養品。”邊說她邊抽出面紙幫趙子傑擦拭嘴邊的水漬。忽然,她臉色一黯,輕輕的問:“難道……難道你不怕我傳染疾病給你?我是做這種工作的女人,每天生張熟魏,盡接觸些三教九流的男人,很容易得病的。”見她又提起這件事,趙子傑知道自己不能再逃避了,於是趙子傑掛著諒解的笑容,深情的對她說:“你少三八了,沒有人喜歡做這種工作的,除非是逼不得已,趙子傑很瞭解你有難言之隱,雖然沒問,但趙子傑知道那一定是讓你痛苦萬分的遭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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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228章 俏麗小護士十三
“更何況,你只不過讓客人對你毛手毛腳而已,又不做性茭易,哪有那麼容易得病,你老實說,從開始做這工作以來,是不是隻有我可以親你、吻你、欺負你,別人能嗎?”她默默的點了點頭,說:“嗯!的確就只有你……但,你相信趙子傑說的話嗎?趙子傑是這種低三下四的女人,你難道不輕視趙子傑、懷疑趙子傑嗎?”眼光裡不禁流露出痛苦的神色。”傻瓜!我相信我的眼光,同時也相信你,一般粗俗的女人哪裡懂得‘生張熟魏’四個字,她們只要金錢與玩樂,狗嘴根本吐不出象牙,而你不同,你外表看似膚淺拜金,骨子裡卻不是這樣,你有深度、有想法,而且你有你的堅持,要不是環境所逼,趙子傑想你一定是一個高尚漂亮的女強人。”趙子傑一連串說出心底對她的感覺,並非安慰她,一字一句全然發諸內心的真心話。
認識劉芳俠也有一段時日,她在趙子傑眼中一直是個複雜難解的女人。常常趙子傑無法掌握她的心,但趙子傑很確定,她的心跟外表決計是不同的。”女強人?哈!我想都不敢想,你不用刻意安慰我了,我自己知道自己的身價,老人家說女人是油麻菜籽命,你看過油菜花嗎?每當稻子收割之後,農夫都會在田裡灑下油麻菜籽,不用半個月,田裡就是一遍黃澄澄的油菜花,漂亮極了,可是油菜花的成長就只為了一件事,為了在它枯萎後提供土地額外的養分,好讓下一期的稻作更加豐收。”“而她們這種女人,活著就只為了讓男人發洩旺盛的精力,也許比油菜花還不值錢,油菜花雖然無用,但它起碼提供稻米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