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子傑沒回答,心中偷笑,嘿!趙子傑居然沒想到裝氣這種招式,你以為趙子傑生氣,那趙子傑就好好生個氣,只不過趙子傑到底該氣她哪點呢?”彆氣!彆氣!生氣對傷勢可是有損害的呦!”“哼!”趙子傑從鼻孔重重撥出一口悶氣。奇怪?為何她怕趙子傑生氣?”又不是我要兇,是你動不動就要抱人家,人家可不是生性隨便的女人!”聲音近了,她大概坐上床邊的椅子,體香大剌剌地鑽入鼻端。”別管我!”趙子傑決然的吐出三個字,心中可是快笑死了。
“不要這樣嘛!人家昨天跟你那……那樣,差一點剋制不住自己身體,做出對不起朋友的事,張曼玉是我的好朋友,對我照顧有加,既使我心裡跟身體對你有好感,完全不……不討厭你,但……但我能勾引朋友的男人嗎?”“更何況她現在不在你身邊,還特別叮囑我要好好照料你,你說,我能乘虛而入嗎?”她的聲音帶點無奈。
趙子傑聽到這裡,總算知道她怕趙子傑生氣的原因全在於她對趙子傑萌生的好感,男人與女人不同,男人有性並不一定要有愛,可以愛一個人卻跟十百個女人Zuo愛,而女人就全然不同,她們的性、愛無法析離,多半由愛衍生出性的欲求,或伴隨性的接觸而滋生愛苗,這種天賦差別與生俱來,是造物者神奇奧妙之處,常人無法倖免。果然她不是隨便的女人,看似隨便,其實不然。昨天的肉帛相見在趙子傑一如家常便飯,對她確有深刻的意涵。
“才不討厭我而已嗎?”趙子傑恃寵而驕的問道,轉頭看她螓首低垂的模樣。”
……”她扭動纖手不言不語,指甲上的蔻丹是銀色的,像十顆發亮的星子在掌中流轉,完全看不出她是如此正經的女人。”我看你是喜歡上我了吧!”趙子傑直截了當的說出她的病因。
粉臉酡紅,可是她揚起清澈的雙眸注視著趙子傑,纖纖小手塞在趙子傑掌中,小咀堅毅的說:“沒錯!我是喜歡上你了,我沒法讓一個男人摸遍肉體後卻無動於衷,我是一個女人,一個簡單而理想化的女人,我希望我的身體只給有限的男人碰觸,最好只有一個,就是未來的老公。”她說的如此正經,害趙子傑開始耽心起趙子傑的處境,收拾笑鬧的心,趙子傑正色的說:“所以你怕我生氣,從此不理你?”“嗯!也怕接近你,傷害我跟張曼玉的友誼。”她點頭,指甲在趙子傑手心輕搔。”難……難道一直沒人碰過你的身體?”趙子傑乍舌。”討厭啦!問的這麼露骨,你說這可能嗎?”她重重括了趙子傑掌心一下,嬌羞不依的說。”不可能!”像她這麼冶豔的女人,除非全天下的男人都死光了,否則一定會有追求者登堂入室,拔得頭籌。趙子傑反掌緊握她的小手,意味深長的問:“你難道不知道男女之間還有另一種關係可以長長久久?隨時有扶正的可能!”“什麼關係?”她大惑不解的問。趙子傑遲了五六秒,然後一字一句慢慢的說:“炮-友-“她的臉刷地通紅,埋臉進入被窩,她咬了趙子傑一口,不甘心的說:“好難聽!好難聽!我……我不要!那不是讓你佔盡便宜了!”熱呼呼的臉蛋在趙子傑胸膛死命翻轉,這種欲拒還迎的女人嬌態,讓人癢入心底。”要不然你還可以選擇另一種關係,一樣長長久久,隨時扶正。”趙子傑語帶玄機的說。”那……那又是什麼關係?”她仰臉問道。
趙子傑賣了個關子,要她在趙子傑臉上香上一口,她想了想,最終柔順的依言在趙子傑臉頰留下了吻,趙子傑鄭重的說:“那就是性-伴-侶-““要死啦!那還不是一樣,換湯不換藥,人家還不是丟臉死了……”一記粉拳捶向趙子傑的胸口,她嘟著嘴心有未甘的說。她們兩個就這樣打情罵俏好一陣子,直到送晚餐的歐巴桑進來,她才匆匆離去,留下滿心悵然的趙子傑。
趙子傑很清楚記得打鬧之間她曾幽幽的問趙子傑:“我不知道以後看見張曼玉跟你親匿在一起時,該如何自處?”當時趙子傑沒有回答她,因為這同樣是趙子傑的難題。當兩個女人同時向趙子傑撲來時,趙子傑該先抱住誰的軀體,是張曼玉?還是玉珍?趙子傑以往從不曾耽心這種問題,偏偏今天碰見的兩個女人彼此相識,還是情深意篤的姊妹淘,這可是大費周章的難題。唉!不想那麼多了,船到橋頭自然直,難題就留給時間來解決吧!
這個晚上,醫生停了趙子傑的點滴,身上不再有累贅的瓶罐跟隨之後,趙子傑漸漸可以下床走動,到外頭的護理站看看護士美眉,或者到電視間看看書報雜誌或者電視節目什麼的。只要避免大步疾行,基本上趙子傑是活動自如。醫院的眾生百態全然是悲慘社會的縮影,為什麼趙子傑這麼說呢?因為在這裡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