盒煙,遞給了右邊的同事,那個同事手哆嗦著把煙接了過去,中間有好幾次,沒拿穩,煙掉在了桌上,他手腳發抖地把煙又撿起來。
在煙霧繚繞中,對面那隻兔子臉的同事,用尖銳得如同刮擦毛玻璃的聲音,怪聲怪氣地說,“打錢沒意思,我們換個籌碼吧。”
左邊那個同事介面道,“是啊,我們來賭點別的,你們沒意見吧?”
陳陽他們當然有意見,右邊的同事抖得更厲害了,身體一顛一顛的,他已經說不出話來了,只用求救的目光盯著陳陽,陳陽還沒說話,那個變成兔子臉的同事伸出枯柴一樣的手,狠狠地抓住右邊的同事,用陰森低沉地聲音說,“玩不玩,玩不玩,玩不玩——”
右邊的同事臉色發青,想暈又暈不了,汗水跟下雨一樣淌下來,“我,我玩,玩——”
桌面上又開始洗牌,到放籌碼的時候,兔子臉那個,不知道從哪兒摸出一把刀,手起刀落,砍斷了自己的左手,把還噴濺著鮮血的手放在桌,“我壓一隻手。”左邊一直沒說話,慘綠臉的同事,也不聲不響地跟著砍了自己的左手,壓在桌上,接著,兩個已經放了籌碼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