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別的事兒。可別的事兒,叫了自己這大夫去,也解決不了問題。
張頌來到這精巧別緻,又莊嚴肅穆的天鳳閣,被兩個黑衣人領到了臥房裡。簾幕低垂,裡面藥巫和武巫守著。並沒有見財巫和蠱巫。看到張頌來了,二人上前迎接,也不多話,直接就跟床上的珍珠彙報道;“宮主,我等學藝不精,不能為宮主解除病痛,內心深感不安,今天請了張大夫來,請他為宮主診治,希望宮主貴體痊癒,張大夫藥到病除!”
“唉,我也知道我根本就沒什麼病,不過是懶得動,沒精神罷了,你們這般勞師動眾的做什麼?”珍珠甜糯微微帶點嘶啞的聲音在床帳內響起。聽著裡面珍珠說話,張頌就鬆了口氣,聽說話的聲音,只是有些懨懨的,或許是疲憊,或許是精神倦怠,稍微有些上火,別的應該問題不大。
藥巫和武巫沒有搭話,輕輕的撩開淺綠色山水蚊帳,掛到床側垂下來的銀鉤上,搬了一張小方凳,放到床邊,請張頌過去診脈。張頌不知道神廟是什麼規矩,對於一個大男人站在女主人的閨房,還是有些不太接受,看了看武巫泰然處之的站在一旁,眼裡只有對珍珠的關切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