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什麼大事。
相互寒暄過後,我直奔主題,先問陳七巧道:“錢伯失蹤,大姐卻把我找來,怎麼個意思呢?”
見我直問,陳八妙代陳七巧焦急的開口道:“今天早晨,陳伯突然失蹤了,但失蹤之前,沒人看見他走出過臥室。”
說話間,陳八妙指了指二樓的一扇木門,而在那木門裡,此刻正傳出我先前在電話中聽到的哭泣聲。
順著那聲音,我走了進去,然後來到了一間簡易的臥室,那臥室裡比較乾淨,但床上有一些凌亂的衣服,床邊還有一個廁所間,從我的位置看不見裡邊的情況。
除此之外,那床榻上還坐著一個女孩子,孩子在哭,她身邊還有兩個年輕人在不斷用淮揚方言安慰著什麼。
看著那哭泣的女人,陳八妙微微嘆息道:“錢伯的女兒,今天本來要接他回鎮江享福的,可……”
陳八妙沒有繼續說下去,而是閉住眼睛,微微搖了搖頭。
看著那哭泣的女人,凌亂的床鋪和病西施一樣的陳八妙,我卻越發煳塗了。
雖然錢伯的失蹤令人惋惜,她女兒的悲痛也令人同情,可是這跟我是一毛錢關係都沒有吧?這大早晨七點,把我找過來是怎麼個意思呢?
我不解,自然要問,因而我開口道:“但……這依舊和我沒什麼關係吧?您和七姐把我找來……我能幫什麼忙呢?”
見我又問,先前一直沒開口的瑞木鈞陳七巧終於對我言道:“霍老闆,之所以找您來調查錢伯失蹤的事情,是因為我們懷疑錢伯不是失蹤了,是狀陰邪,遭遇了陰災。”
說話間,陳七巧又伸出她那白的滲人的手臂,指著我道:“而您,是我們已知的,唯一在躲陰災,能躲陰災的人,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