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為令我詫異的是,這個打電話的人,並不是別人,而是我那位無端被人“拉郎配”的“未婚妻”,陳八妙小姐。(未完待續。。)
第六十七章:詭來電
假瑞木鈞陳八妙早晨七點鐘給我打來電話,挺讓我詫異的,因為我實在是想不出她給我電話的理由。
不過按照常識,這麼不合時宜的時候給別人電話,一定有什麼緊迫的事情……吧?
帶著濃濃的未知,我立刻接起電話,張口便問道:“妙兒?有事麼?”
電話那邊,陳八妙並沒有立即回答我,而就在這段時間中,我聽見聽筒裡傳來一陣斷續而撕裂的哭喊聲響,那是有人在嚎啕大哭。
聽著突然出現的哭聲,我心裡不由得一緊,然後趕緊問電話那邊道:“妙兒?怎麼了?誰在哭?”
聽見我問,電話那邊的陳八妙終於急切而忐忑的回答我道:“霍老闆,您能不能不參加今天的比賽了,來一趟鎮江齋。”
鎮江齋?那不是昨天贏得榮譽紀念獎的錢伯的飯店麼?
鑑於聽筒裡的哭聲和陳八妙提到的地點,我一聯想,又立刻問道:“妙兒,是錢伯出了什麼事情?”
“嗯!”陳八妙聲音凝重的衝我肯定道:“錢伯今天早晨……失蹤了。”
“失蹤?”我重複,隨後又問道:“那為什麼不報警?”
“這個……”陳八妙躊躇著,顯得很不好回答我的問題。
片刻後,她又只是衝我含煳道:“霍老闆,如果您有時間的話請來一趟,因為……我感覺只有你知道錢伯去了什麼地方,具體的事情,電話裡說不明白,所以……還是你來了咱們面談吧?我和鎮江齋的老闆等您。”
只有……我知道?!
這陳八妙的話說的怪異,又莫名兩可,但在略微沉默思索過後,我感覺還是去一趟的合適。
因為從八妙兒的口氣來說,她現在遇見的情況應該是非常緊急的,而且人家明裡暗中都幫我那麼多回了,故此我如果能伸手,也的確應該幫助他們一把。
思定後,我對著電話,回了一聲“好”,又詳細問明那個鎮江齋的詳細地址,便決定起身前往。
放下電話,我把尚在睡夢中的阿四叫醒,先和他大概說明了陳八妙那裡遇見的情況,隨後又吩咐他辛苦一點,多幫趙海鵬處理參賽的事宜。
最重要的是,我特別囑咐阿四,不要因為我的外出而打擾趙海鵬的休息,順便幫我和蔡記者請假,不要因為我的缺席而耽誤了人家的採訪。
吩咐完這些,我把我汽車的鑰匙留給了阿四,自己則跑到街上,打了個車,直奔著錢伯鎮江齋的店面飛馳而去。
在剛才的電話中,陳八妙告訴我,那個鎮江齋的店面不大,位置在我們市區運河東路的位置。
如我記得沒錯,那個運河路是沿著京杭大運河修通的一條主路,我沒怎麼經過過,但有個大概映像。
在那裡,道路臨河的一面是一排垂柳,另一側則是鱗次櫛比的古玩店鋪,小炒私房菜館和電影院,全部為江南水鄉,粉牆黛瓦的柔美風格,是我們這裡有名的“文化街”。
而在那些統一風格下,錢伯所供職的鎮江齋,則顯得非常不起眼。
也因為它的不起眼,我跟隨著計程車師傅,在運河東街走馬燈一般的牌匾間,尋找了好一會兒,才看見了鎮江齋那二層小樓的勾欄建築和黑色牌匾,以及那建築和牌匾下,一個穿著白色襯衫的中年男人。
剛一下了計程車,站立在鎮江齋外的男人立刻走過來,握住我的手。
在我詫異的眼神中,那男人自報家門道:“霍先生是麼?我是鎮江齋的老闆許三少,您可來了,這錢伯的事情……您趕緊進去看看吧?”
鎮江齋的老闆叫許三少,這聽上去可真是個十分怪異的名字,藉著為啥握手,我看出他的表情凝重不安,顯然也在為錢伯的失蹤而擔憂著。
因此,我自然也無暇多琢磨這個人頗可玩味的名字,徑直跟著他到了鎮江齋的內部。
鎮江齋是淮陽兩祖殿所開創的餐廳,因此他們的裝修風格和整個“淮揚幫”的傳統一致,都很偏傳統。就連上樓的樓梯也是木質的。
我跟著許三少許老闆,一路踩著咯吱咯吱的樓梯,來到鎮江齋的二樓。
而在鎮江齋二樓的樓梯口,我終於見到了一臉凝重的陳八妙與她的姐姐,那個有白化病傾向的“瑞木鈞”,陳七巧女士。
此時的陳家姐妹,都是一臉的凝重,顯然發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