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要將這小子給趕出聚賢樓,再也不得碌用。
要知道,聚賢樓相較於其他酒樓,酬勞是最豐厚的,多少人削尖了腦袋想要擠進來。
後來,王掌櫃實在抵不住心底的疑惑,開口問明瞭原因,才知道小二被趕,是因為狗眼看人低。
聚賢樓的原則,只要進來的,不管是誰,來者便是客,一律平等對待。
“你小子有什麼心眼別以為沒有人知道,昨天你對賢王爺是什麼態度自己心知肚明,這會你還要來問犯什麼錯了嗎?”
由此可見,主子果然非同凡人哪,連這點小小的異樣都能發現,看來他以後找人,眼睛得更擦亮點才行,否則他這個掌櫃也吃不了兜著走。
小二心中“咯噔”了一下,神色閃躲,明顯有點心虛,對王掌櫃求饒道:“王掌櫃,我知道錯了,求你再給我一次機會吧,我下次再也不敢了,求求你了。”
聚賢樓裡的工錢,可是別家酒樓的兩倍,年底紅利還多,這麼好的工作,上哪找去呀。
王掌櫃低頭拔打著算盤,淡淡的開口道:“你還是走吧,這是主子的命令,我也做不了主。”
顏暖經過櫃檯的時候正好聽見王掌櫃的話,心中浮現一片疑雲。
主子?
聽掌櫃這話,這聚賢樓並不是他的,真正的掌管者,在幕後?
------題外話------
謝謝會員親親墨靜心殤 送了1朵鮮花
☆、第六一章 嚴懲
御書房內,緊張沉悶的氣氛充斥著整座宮殿,寬大的書案前,站著幾名身穿官服的官員,以戶部尚書為首,雙膝跪在地上,每個人的臉上,都隱隱帶著憤怒。
龍錦盛慵懶的姿態靠在龍椅上,淺淺上揚的薄唇,勾勒出迷人的笑意,只是那雙懶散隨意的眼中,流淌著讓人察覺不到的冷冽。
“朕怎麼瞅著李尚書這是來找朕興失問罪來了。”
今天一早,一本代表著龍卓越的奏摺驀地出現在了早朝之上,彈劾以戶部尚書李元為首的一些官員的兒子,在酒樓欺壓賢王,子不教,父之過,大臣們教子無法,實該嚴懲,否則便是百姓之禍。
寫這本奏摺的人,是顏暖!
一看到顏暖的大名,龍錦盛頓時心裡就樂翻了天,二話不說罰了李尚書等人一年的俸祿。
“微臣不敢。”李元抱拳說道:“只是皇上,賢王妃實屬過份,竟將微臣的兒子綁回王府,重重的打了五十大板,小命都去了半條,她這是動用私刑,微臣還請皇上還微臣一個公道。”
“臣等請皇上明查。”李元一說完,身後的數名大臣便齊齊附和。
那整齊響亮的聲音,大有威攝之意。
龍錦盛眉峰一蹙,不動聲色的手指輕輕敲擊著桌面:“諸位愛卿可知賢王妃為何要仗責令公子們?”
“這……”
眾人面面相覷,一時間不知該如何回答龍錦盛的問題。
以往,賢王爺被官家少爺欺負的也不在少數,怎麼就沒聽到他們兒子受罰的事情,輪到他們兒子的時候,竟然被賢王妃給綁回了王府。
“令公子們出言辱罵賢王,這種以下犯上的事情,朕沒要他們的腦袋,你們就該偷著樂了,還是諸位愛卿覺得賢王妃沒有資格處置他們?”
龍錦盛漫不經心的說道,他是太后的手中的傀儡,可不表示這些大臣們人人都可以在他的頭上作威作服。
小小尚書而已?難道以為帶著這些大臣就能讓他妥協。
換在昨天以前,他或許會一笑而之。
可是今時不同往日,連太后都不能把顏暖怎麼辦,這些大臣又能如何?
仔細想想,龍錦盛忽然覺得自己挺憋屈的,他怎麼有種藉著顏暖的名號在耍威風的感覺。
“皇上,犬子並非無心的。”李元不死心的再次叩首道。
“有沒有心,大家都心知肚明,其實這事朕也挺棘手的,不然諸位愛卿去問問太后的意見如何?”
龍錦盛狀似苦惱的皺了皺鼻子,將問題推給了太后。
在眾人未有任何舉動之前,他倏地站起身來,笑道:“走吧,朕跟你們一起去見太后,問問太后該如何處置賢王妃才好。”
龍錦盛雙手環胸,悠然自得的走在蜿蜒的宮廊,身後的不遠處,亦步亦趨的跟著幾位大臣,而任雲海,緊緊的跟在龍錦盛的身側。
太后一聽宮人的稟報,說龍錦盛跟諸位大臣求見,眼皮子猛然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