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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殺曲飛三人之前,葉思忘就料到了柳智清一定會趁機打壓他,但不可能殺了他,因為皇帝不會允許的,皇帝還等著南荒戰爭的勝利呢。因此,葉思忘利用兩人之間的心理顧慮,趁夜進宮,向皇帝稟明一切,慫恿皇帝趁機削弱柳智清的勢力,把這三個職位重新換上人選,而張朝新一派的五名軍官,經葉思忘這一折磨之後,只要皇帝不反對,治葉思忘的罪,那肯定人人自危,再不敢亂來,必然會和皇帝合作。皇帝聽從了葉思忘的建議,也就有了上面朝堂上的一幕。
皇帝微微的笑著看著葉思忘,想起了前幾日皇妹長樂公主深夜進宮時說的話:“皇兄,您不能太過信任葉思忘此人,如果柳智清是狼子野心,那葉思忘就是養虎為患,都是我天朝的隱患,皇兄,臣妹懇請您收回葉思忘的九龍佩,並派出隱門的人隨時監視他,要不然,待葉思忘成了氣候,那一切都晚了。”
“皇妹,朕知道你的擔心,葉思忘確實是一個難以馴服的人,但是,自他參與朝政以來,對朕,對朝廷一直忠心耿耿,甚至為了維護朕的利益,敢於冒著生命危險,得罪柳智清那個奸賊,以朕的之憂為憂,以朕之樂為樂,雖然此次他向朕主動要權有些放肆,但是,葉思忘還只是一個年未弱冠的少年男子,又心急朕的處境,難免血氣方剛,沉不住氣,一時衝動也是可以諒解的,不過,皇妹放心,朕會懲戒他的。皇妹,為兄自登基以來,葉思忘是唯一一個肯如此為朕犧牲的人,朕想信任他,不過,皇妹放心,朕還會再繼續考驗他之後才會信任他,皇妹不用憂慮。”
“這臣妹明白了,是臣妹多慮,那讓隱門的人監視葉思忘的事情?”
“暫時不用了,朕心中自有計較,無須皇妹多慮。皇妹,關駙馬去世多年,皇妹孤苦,不知有沒有什麼中意的人,如果有,朕為你作主,皇妹一定不要和為兄客氣。”
“是,如果有,臣妹一定不會隱瞞皇兄。”長樂公主幽幽的應著,向皇帝告了禮,出宮回府。
皇帝呵呵笑著看著葉思忘,如果葉思忘是虎,那他就是獵人,葉思忘根本就逃不出他的手心,一個柳智清已經讓他受夠了,他決不會允許再有一個柳智清產生。
只要掌握了葉思忘,利用他擊倒柳智清,那麼長樂公主就失去了牽制的作用,一個女人,還是不能讓她手中有太多的權力,否則,有朝一日,她可能會成為另一個柳智清。
皇帝深沉的想著,命人擺開筵席,邀了群臣在御花園中慶祝,葉思忘以出征在即為藉口,只是稍微的喝了一點點酒,然後就告退而出,皇帝心中大尉,准許他提前離席。
經過一番稠密的準備之後,選了一個黃道吉日,葉思忘與家中嬌妻作別,帶著玉小莧和雲鳳語領軍出征了。
這一次,原本也只帶玉小莧的,但司空明月提出雲鳳語曾經到過南荒數次,對南荒地形比較熟悉,也許能幫上葉思忘的忙,葉思忘便把雲鳳語帶上。畢竟,他雖然知道一些南荒的情況,但是也只是從師父和幾位師孃口中知道的,實際並沒有去過,如果能有云鳳語這個熟悉南荒的人跟著去,也許會更有把握。
於是,大軍乘船從京杭運河出發,順水而下,進入長江,再順著長江沿水南下,至天朝最南邊的城鎮雲州之後,棄船步行,進入南荒地境。
南荒,傳說中密林遮天,猛獸成群的酷熱之地,擁有著許多天朝沒有的奇花異草,有著天下最高大的樹木和最神奇的藥草,或許一顆不起眼的小草就可以毒死一萬人。
葉思忘擦拭著臉龐,看著高入蒼天的樹木,密密麻麻地寄生在樹木上的雜騰,明明是大白天,森林裡卻又陰又暗,只有幾縷日光稀落的射了下來。雖然沒有陽光,但是天氣卻依然炎熱,空氣溼溼的粘在面板上,讓人極端的不舒服。
葉思忘一邊命人用刀砍著路上齊腰的雜草和厥類植物,一邊向雲鳳語詢問著:“鳳語,這裡就是南荒地境了嗎?”
雲鳳語從葉思忘身後探出頭來,道:“不是,這裡離南荒還有三百里,這只是挨近南荒的地區,對了,思忘,我讓你收集的雄黃等避蛇蟲之物,你準備了嗎?”
葉思忘點點頭:“準備了,差不多人手一塊。”
“那就好,要不然南荒多的是蛇蟲等毒物,如果不準備雄黃等物,你計程車兵恐怕進不了南荒。”雲鳳語頷首應著。
正說著,一聲馬嘶突然響起,隊伍後面的馬屁突然人立而起,然後砰一聲倒在地上,一陣驚叫“有蛇!是毒蛇”的叫聲響了起來,隊伍亂作一團。
葉思忘皺起眉,叫了親兵,讓他去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