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閎宇兄是至交。”
商先生感嘆道:“我只道男子美如寧國公世子唐定康已是極至了,今日才發現原來自己是井底之蛙,世上果然一山還有一山高。”
湯櫛白斥道:“老商說什麼傻話呢,雍公子莫要計較他那等的粗人。”
曲清幽原本要作勢怒罵一句的,哪有稱讚男子漂亮的?見此,惟有大肚道:“忠勇候爺說笑了,我又豈會與商先生一般見識。”說完開啟手中的摺扇在大冷天裡扇來扇去,動作灑脫.自命風流得很。她早就想這樣做了,只是苦無機會,現在還不趕緊多搖幾下。
羅昊開始後悔讓她扮男裝出來了,看來她真是越扮越有興致了,至於那湯櫛白與商先生看得一愣一愣,居然有男子自戀成這樣?
湯櫛白道:“雍公子真是瀟灑得很,看得我等粗人羨慕不已。”
羅昊看到曲清幽還要表現,忙上前擋住她的視線道:“勇天兄我們還是坐下來聊聊吧。”
曲清幽跟在羅昊身後嘀咕了一句,羅昊裝作聽不見,眾人坐下來後,湯櫛白舉起酒杯道:“閎宇弟,昔日出京對抗大金國,誰知一去就三載,今日才得聖上旨意回京,為兄就先乾為敬了。”說完仰頭一飲。
羅昊也喝乾杯中物,亮起了酒杯,兩人又笑了起來。曲清幽正想喝了這杯酒,羅昊就伸手過來拿開她手中的酒杯”‘你忘了你上次的病還沒好?這酒喝不得。”
曲清幽眼睜睜地看著酒杯被拿開,嘀咕了句:“小氣。”
湯櫛白與商先生對視一眼,這兩人是什麼關係?難不成羅昊開始好男色?不是聽說他娶妻了嗎?
“時了,勇天兄,大金國硯在的國情如何?”羅昊問道。
湯櫛白聽到羅昊問起大金國的事情,方才回過神來笑道:“閎宇弟,看來短時間內我們七大世家都可以在京休養休養了,大金國正在為皇位爭得熱火朝天。”
“哦?這事倒還沒傳回來?”
“大金國的皇帝偏愛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