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跟你在山上時我就懷疑了,不過沒往心裡去,像你說的會不會是突發事件,當不得準,後來越看越像是地龍翻身的前兆,而且從這鎮子上四面八方的獵戶賣的物品來看,會是一場影響甚廣的災禍。”
羅昊蹙眉思付這事情,片刻後,朝曲清幽囑咐道:“先別聲張,以免人心浮動,回頭我再想想。”
曲清幽自然知道這話一出民間指不定恐慌成怎樣”“你不吩咐我也知道。”突然腳下一絆,羅昊忙扶著她才沒揮著。
曲清幽低頭撿起一看是隻風箏.而那原本拿著帽子擋住日光睡在一旁的四五十歲的老漢抬頭看了他們一眼道:“你們踩壞了我墊晝箏。”
羅昊皺了皺眉欲作聲,曲清幽拉了拉他的袖子,臉一紅忙道歉,忙讓培煙付款,那老漢也不臉紅的接過,羅昊拉著曲清幽剛要走,那老漢又喚道:“這位公子,你那風箏給小老兒修修吧”卜老兒從來不賣壞風箏。”
羅昊與曲清幽對視一眼,這老頭真有意思,曲清幽把風箏遞上,老漢頭也沒抬就開始修了起來。
等在一邊的曲清幽拿起其他墊晝箏看了看,與那天馬祥家的買墊晝箏一樣,原來這就是馬祥家的嘴裡說的於老頭兒?果然古怪。
羅昊有些不耐煩,吩咐培安等在這兒拿風箏就行了,與曲清幽剛要走,就見人群中擠進來一名女子.此女長著瓜子臉,有著一雙欲滴淚的美目,一副我見猶憐的樣子,只是身上的衣著一看就是那煙花之地的女子 G個女子默然地走到老漢的身邊,從袖子裡掏出東西遞給老漢,老漢突然就跳起來朝那女子罵道:“滾,老子不要你這骯髒錢,別髒了老子的地兒。”
那個女子咬了咬下唇,看了看周圍圍觀的群眾,頗為難堪.但仍是把銀袋放下.轉身就走,老漢抓起銀袋扔向那個女子.女子被錢袋子砸中小腿,頓時就跪坐下來,眼中含淚。
曲清幽看不過去,掙開夫婿的手上前扶起那個女子”‘姑娘你沒事吧?
”然後又朝老漢道:“我雖然不知道這個姑娘與老人家是何關係?但你也不應該拿東西擲她。”
老漢冷哼道:“姑娘?她也配,這位小公子,你可知你扶起的是誰?那可是位小姐。”
小姐這兩個字一出,眾人開始議論紛紛。曲清幽很早就知道這時空裡小、姐的意思與前世夜總會里的小蛆同義,可看眼前的女子並不是壞人啊。
那個女子朝曲清幽福了福”‘小女子謝過公子相助。”聲音清脆。然後抓著銀袋子看了看,又看到老漢一臉的不屑,哭著轉身離去。
“唉。”曲清幽想叫下她。
羅昊就上前拉著她離開是非之地,責道:‘.你管人家的閒事幹什麼?再說那可是青樓妓子,本就骯髒。”拿出手帕給妻子揩了揩手,然後就把真絲織成的手帕丟棄到地上。
曲清幽頗為不可置信地看著丈夫,他對青樓妓子居然這麼反感”‘閎宇,就算是妓子,也有些是身世可憐才落入那步田地,她們有些人真的是十分可憐。”
“你的心太好了,清幽。”羅昊轉頭看著妻子道”‘人要活著有幹萬種方法,又何必非要去當什麼下賤的小姐才是活路?別為那種人傷神,不值。
曲清幽不知道自己該高興還是失望,丈夫對那些女人有偏見,往後她也不用擔心會殺出個青樓女子來與她搶夫婿,不過也不能一扛子打翻一船人啊。見他不想討論這個話題,遂也不提,與他一道走進這小鎮上惟一的一座酒樓,這酒樓兩層樓高.與燕京城裡的京煌酒家沒得比,裡面的裝置裝潢更是差天共地。
在店小二的帶領下他們往二樓的雅座而去,拐了拐,門外守著的人一看到他們,就拱手道:“羅公子。”
“忠勇候爺來了嗎?”羅昊問。
“我們候爺等羅公子已有些時間了。”門裡有人挑簾出來,是一個長得頗為白淨年約三十的書生。
“商先生看來氣色不錯。”羅昊笑道。
“羅公子也是一樣,相別數年,公子倒是比當年更具氣勢。”商先生恭維了一句。
“閎宇弟。”面相粗擴約二十七八歲的男子走上前.正是忠勇候湯櫛白,字勇天。老忠勇候患病去世,所以年青一代的貴族子弟裡湯櫛白是最早襲爵的。
“勇天兄。”羅昊打招呼道。
“我們兄弟有數年未見,今天一定要不醉不歸。”湯櫛白笑著比劃了個請的手勢,突然看到一個頗為漂亮的少年,奇道”‘閎宇弟,這位小兄弟是羅昊咳了咳,曲清幽瞟了他一眼,壓低聲城自我介紹道:“在下姓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