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便開始潰爛,師尊修數百年了,身體早已經堪比金石,貧道不知道這是什麼原因?”玄真悲痛地說道。
清陽略一沉思,便說道:“此事我已知,你可先回。”
“那貧道就在玉華山靜候殿下到來。”玄真拜了拜,然後離去。
清陽點頭,看著玄真離去,一直坐於清陽旁邊的虔耳則是說道:“我用陰陽術算之術算了玄真的玉華派,只見到一片血海,此事絕不簡單。”
“在玄真進來之時,我便有針刺般的感應,這應是某個大神通之人在警示於我,要不我不得插手。”清陽說道。
“當年玄真在我們虎陵是當過一陣子國師的,雖說是最後被神宗威脅而不得不退走,但也是曾直面那那神宗國,試圖勸解的。”虔耳說道。
“有那心,便足矣。”清陽說道。
“是啊,危難之時,我們虎陵欠很多人的,現在,他們都已經不知散於何處了。”虔耳說道:“白愈生館主也不知這些年去了哪裡,我也只是算得出來她還活著而已。”
經虔耳說起,清陽不由得想起那個總是一身潔白衣裳的女子,她在虎陵城之中傳授下了醫術,現在的那些醫道上受人尊敬的聖手,個個都是當年跟隨著她學醫的人。
“殿下,對於動玉華山的人可有什麼預想?”虔耳問道,現在整個虎陵城之中,也只虔耳敢這樣平靜的跟清陽說話了,雖然當年清陽轉世於這個虎陵為殿下之時,他也只是一個初通修行的小青年,但是這麼多年來,他沉浸於陰陽術算的長河之中,觀演天那虛無的幻象,雖只是長年在虎陵,哪也沒去,但是他所受到的歲月洗禮的比任何人都要多。
“也許是天外某個強者想以化身降生吧。”清陽沉吟地說道。
“如果殿下去了,那就是與這位強者為敵了。”虔耳的雙眼閉著,面如枯槁,緩緩地說道。
“天下強者雖無數,但我也不懼他們。”清陽對虔耳說道,這宮內就只有他與虔耳兩個人,自然沒有什麼好強的話,他這說的就是真心話。
清陽突然發現,整個天下間,能夠和自己這樣平靜地說話的只有虔耳了。
玄真一路的回到了雲霄派之中,心中的憂稍稍減了幾分,他知道如果虎陵的殿下不想來的話,一定會當面拒絕,他不是那種虛偽之人,回到派內,立即有人迎上來:“大師兄,那位虎陵的殿下不肯來麼?”
他看到只有玄真一個回來,臉上已經露了戚然之色。
“殿下讓我先回來,隨後就到。”玄真說道。
“怕只是他的託詞了。”
玉華眾位弟子之中,有一位擔憂地說道。
“不會的,他不是那般的人。”玄真立即說道。
“大師兄,你還不知道,在你離開之後,師父就醒了。”有一位師弟說道。
“什麼,醒了,那太好了。”玄真立即便要朝著他師父所在的密室之中而去,但是卻被其中一位弟子拉住了。
“大師兄,別急,師尊雖然醒來,但是卻已經不在是師尊了。”那位弟子說道。
“怎麼回事?”玄真急問,他的心中其實已經有了一些答案,但是又一直不敢相信。
“師父醒來之後眼中就有著慘人光芒,看我們就像是,就像是,就像……”
“就像是看食物一樣。”旁邊有人接腔道:“現在我們都沒有人敢進去了。”旁邊的人也都點頭,臉上滿是懼色。
玄真知道怎麼一回事了,他只是說道:“虎陵城的造化仙尊很快就會到來。”他這次並沒有稱對方為殿下,是想用仙尊這兩個字來激起眾位師弟的一些勇氣來。
“大師兄,師父在你走後醒來,還說了一些話。”
“什麼話?”
“他說白骨道宮的人不敢管他的事。”
玄真心中一凜,明白自己猜得沒錯,果然是有天外的大神通之人要借師尊的身體降生,難道這個人神通就如此的大,連自己去虎陵城都知道。難道,他說讓我先回來,真的只是託詞嗎?
玄真的心中突然不自信起來。
他快步的來到了密室之中,一入密室,便有一股血腥味衝入鼻中,床上的人已經是一攤血肉,唯有那個頭還是完好的,那一雙眼睛是睜開的,冷冷地看著站在門口的玄真。
“師父。”玄真試探地喊了一句。
對方根本就沒有理會,但是嘴角動了動,像是在冷笑,又像是在表達什麼。
在床上之人上空的屋頂是有著繁複的星辰圖案,而圖案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