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央皺眉,他輕聲道:“這裡藏人雖多,可跟著我混飯吃的,最多隻有六七百人,能靠得住的,有一成就不錯了。百來號人,成嗎?”
“成不成,也是可以試試的,我們不成,我們就鬧的別人去做,煽風點火的事情,不是更爽利輕鬆點嗎?再一個,如果有人走漏風聲,下手就狠一點……”
劉成虎的意思,便是那些搞獨立的藏人如果要走漏風聲,就果斷動手,這邊也有珞巴族的人,跟著江央混飯吃的也有兩三百人,做的事情無非就是做了一些工程,江央也是這裡數得著的做工程承包的老闆。
當然,他住的是貧民區,多少有些讓人奇怪。
這邊黑幫也有,但不敢招惹江央,因為這裡黑幫連正兒八經的一把阿卡四十七都沒有,和江央這種隨時能夠弄定時炸彈送他們全家上西天的可是沒法比。
不過這邊知道他實力強悍的,也就是那些地頭蛇,現如今,多半都和江央井水不犯河水,賺錢各自賺自己的,起衝突,暫時是沒有可能性。
有兩撥黑幫,都是阿薩姆人,也有孟加拉人在裡頭混,開頭江央來的時候,藏人在這裡被欺凌的可以,現在嘛,多少是不敢動手了。
實際上,對於雅利安人來說,這邊的人都是牲口,沒區別,如是而已。
說是同病相憐,也不為過,現在劉成虎來了之後就提這個,多少有些滲人。
玩手段,江央可不行,弄貢加亞這塊地盤也是費了九牛二虎之力,和張賁這種弄了六十七萬平方公里可真是不一樣的級別。
劉成虎和江央分別屏退左右,託尼。布萊恩記者先生,正在吃著烤肉,剔著牙,喝著牛奶,直到吃了半天覺得可能肚子在咕嚕咕嚕地叫,才竄到一棵大樹下開始出恭,在這裡解決生理需要的方式,他已經是門兒清了……
等到他弄乾淨之後,江央正額頭冒汗地點點頭,然後道:“我知道怎麼做了。”
NO。2大砍刀,看不見的手
no。2大砍刀,看不見的手
緬甸共和國臨時政府,此時部門協調和設立還並不完善,國際觀察員大多數都來自中國,軍事觀察團則是以中國人民解放軍成都軍區某裝甲師還有一個武警師組成,武警師對外則是維和部隊,明面上從屬於聯合國。()
當然實際上操持,也就是那麼回事兒。
難得五大流氓常任理事國之一的厚臉皮也能參合一下國際事務,多少也讓人稍稍地鬆了一口氣,否則明明是個大國,成天問一票小國要錢耍賴,實在是讓人恨的咬牙切齒蛋疼菊緊乳酸。
美國政府進行的量化寬鬆政策,無非是對次貸危機引發的金融危機之後的又一招,當然美國人怎麼做是他們的事情,要死了和美國政府一樣不要臉,確實是目前g2的不約而同。
儘管類似日本、印度此類過來頗為不滿和強調大國責任,但是一句我們是發展中國家就將這些國家當場摁死在搖籃裡。
見過帝都京城、陪都金陵、魔都中海的繁華,但是當一群中國官僚將國際人道主義援助組織的高層帶到貴州山區走了一遭。然後前後腳一般,另外一群高層的官僚帶著各國正要也來這個地方走了一遭。
好吧……中國依然落後,這是一個古老的落後的貧窮的對我們沒有威脅的國家……
你可以想象卡梅隆或者默克爾或者薩科齊這些鬼畜們臉上的表情,有多麼豐富?是的,這種糾結就在於,臉皮這種東西,扔在國外,真是不值當多少錢。
緬甸共和國臨時政府資源部部長乃是換了一身皮的白扇子之首王宏圖,這位地地道道的中國二世祖,此時此刻卻有一種馬踏長安花的得意。
人生得意須盡歡,恐怕也就是這般少年得志,春風得意馬蹄疾。
內比都郊外的一處馬場,這裡是剛剛修葺一新的場所,由一處軍用機場改建,因為打仗,這裡完全就成了渣滓,前後來六七十臺工程機械,才將這裡的情況搞定。
馬場很大,昆明理工大學準備在這裡開辦一個駐緬甸教學班,教授漢語和工程學,對此地的影響還看不出來,不過雲貴川之地的邊民,也知道“那邊”討生活要容易的多,也算是價格差吧。
當年大西北大東北的倒爺們能夠拉著火車皮去換衛星,同樣在這裡,木材、石頭甚至是沙子,都是錢。
拉到雲南省基建需求量頗高。
主要恐怕還是西部大開發戰略的問題所在。
輻射性極強的一種高階控制。
其實緬甸也談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