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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章 孩子是誰的

說這句話時,徐言比任何時候都清楚,如果她再不說,回去後就沒勇氣告訴他了。

顧之珩身形大高,就背對著她站在不遠處,他也不說話,只是靜靜地站著。

徐言像下定決定一樣,給自己打氣,咬一咬牙,“你願意跟我結婚嗎?”

顧之珩像被激怒,大步走過來,將徐言從地上拖起來,抓著她的胳膊就問:“誰的?”

徐言沒著急回答,他現在怒火中燒,如果告訴他是他的,勢必會惹他更不高興,說不定還會逼著她打掉。她咬著牙,不再說一個字。

顧之珩像要把她吃了,一步步逼近她,暴躁的吼道:“到底是誰的?”

徐言依舊沒做聲,顧之珩氣急一個耳光扇在徐言臉上,隨即轉身出門,將門重重摔上。這個耳光打得她不知所措,站在原地默默流淚。手指緊攥著衣角,指甲因為太用力泛白。

顧之珩,那是你的孩子你知道嗎?

他不會知道了,因為她鐵了心不想告訴他,就顧之珩今天這樣,她如果告訴他估計她和孩子都活不過明天。顧之珩的手段她見識過了,不想再領教,也不敢領教。

徐言默默把滿地的狼藉收拾乾淨,又進了浴室,熱水淋在身上似乎也抵擋不了心底的寒冷。她又摸了摸自己的小腹,眼淚混合著熱水翻滾而下,也不知是淚水多,還是熱水多。

心裡是說不盡的難受,換了件衣服,又躺到那件和顧之珩這幾天睡在一起的床上去,上面似乎還有他們殘留下的氣息,以及一些回憶。上面還有她和顧之珩的斷髮,他們之間也猶如這些斷髮,怎麼拼湊,都不能拼出一個圓滿。

顧之珩這次出去很謹慎,先觀察了周圍,確定沒有唐強的人監視後,他才出的酒店。可剛一出去又不知往哪裡走,大半夜出來街上一個人也沒有,只有鵝毛般的飄雪,美的讓人移不開眼。

他從那年經歷過一些事之後就再也不喜歡雪,儘管再美再讓人陶醉,他始終恨這個天氣。就是在冬天,他失去了至親!

剛才出來時顧之珩只穿了件單薄的毛衣,並沒有外套保暖,此時站在雪地裡,倒真是冷得讓人徹骨。那個女人把他氣暈了,竟就這樣冒失的跑出來。

想起她剛才說的懷孕了,顧之珩頓時氣得用腳踹出一團雪,使出猛力,隨即落在對面不遠處綻開。反覆這樣踹著,似乎火氣並沒有消,倒還越來越熱了。這該死的女人,總是有辦法讓他這麼氣,又拿她沒辦法。

上次唐強的飯局也讓他很氣,公然和其他男子曖昧,回家還穿的那麼不檢點。可即便這樣,他又在氣什麼?為什麼要這麼氣,她懷孕是她的事,剛才問她是誰的,她卻久久不開口,答案也就不言而喻了。但是他為什麼要這麼窩火,甚至一發不可收拾?

顧之珩還在繼續踹著雪,似乎周圍都被他踹的坑坑窪窪,他也不覺得累,一個勁的發洩。他不停告訴自己,他只是在利用她,僅此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