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角落裡的傻子,總不能是傻子乾的吧?”刀疤大漢見堂主有點疑慮,衝角落裡的陸尋喊道:“小子是不是你偷襲我?”
“啊?”
陸尋一臉天然呆地啊了聲。
“看!”
“果然是個傻子。”
刀疤大漢斬釘截鐵地道:“堂主我敢肯定就是他們,別忘記了他們和我們有著一樣的目的。”
“我看未必!”
青山派中唯一的女道士,怔怔地看著角落裡的陸尋,看著這位相貌堂堂的同道中人,覺得他不像是傻子該有的模樣,回過頭沖天鷹幫這夥人,說道:“我們的確為了天道先機圖而來,可我們下山前師傅告誡過,不要與人發生爭執,這師命如山重,所以定不是我們青山派的人所為。”
“就是他!”
“我敢斷定就是此人!”那女道指著陸尋,淡淡地道:“是他在挑撥離間。”
說著,
便持劍而去,走向陸尋的身邊,揮起劍到他的脖頸前,惡狠狠地道:“你到底是誰?為何無故挑唆?究竟有何用意?”
“我”
“我就是來吃飯的。”陸尋故作心驚膽戰地回答道:“女女俠饒命!”
“原來這青山派都是一群敢做不敢當的卑鄙小人。”刀疤大漢怒斥道:“明明是你們乾的,卻把一個無辜的傻子推出來,來給你們當替死鬼。”
“你!”
“閉嘴!”
“頭腦簡單,四肢發達的廢物。”那女道的劍從陸尋的脖子前挪開,轉過身狠狠地瞪著口出狂言的壯漢。
一時間,
雙方劍拔弩張
“哐當——”
陸尋的那把劍倒了,發出一道脆響的聲音。
本就處在高度緊張的兩夥人,聽到這突如其來的聲音,都以為對方率先動手,然後兩夥人便開始了械鬥,不過看似打的如火如荼,卻招招避開致命要害,畢竟在城裡殺了人那是要被官府給通緝的。
“什麼情況?什麼情況?”
酒樓掌櫃的急匆匆地下樓,看到眼前這驚人的一幕,頭皮都快麻了,這桌子板凳都被打壞了,地上還躺著好幾個。
“住手!你們住手!不要再打了!”酒樓掌櫃的拼命地喊道。
話音剛落,
一個壯漢如同斷線的風箏,直接把掌櫃的給砸暈了,艱難地從地上爬起來,撿起掉在邊上大刀,重新加入到與對方的搏鬥中。
“堂主!”
“官兵應該要來了!”
“我們我們怎麼辦?”刀疤壯漢看著眼前幾位勢均力敵的青山派道人,急忙衝邊上的彪漢說道:“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兄弟們都已經傷了。”
“走!”
彪漢冷冷地道。
聽到官兵要過來了,青山派也不敢怠慢,雖然他們是名門正派,但在城裡打架鬥毆,說出去有辱師門,連忙也跑路了。
青山派的七人來到一條暗處小巷,幾人都已經累到癱在地上,大口大口喘著粗氣,那師兄看了看自己的師妹和師弟們,發現大家身上都有了刀傷,皺著眉頭道:“等風波過去我們找家客棧先住下,然後”
“遭了!”
“我錢袋沒了!”
那師兄忽然發現自己的錢袋子丟了,頓時臉色煞白。
“我我也沒了。”
“還有我的銀子也沒了。”
“我也是!”
與此同時,
正在跑路天鷹幫眾人,也發現了這個問題。
“堂主!我的銀子沒了!”
“我也沒了。”
“還還有我的。”
“運氣真好。”
“吃個飯居然能撿到那麼多的銀子上天真是待我不薄!”
陸尋獨自走在大街上,絲毫不擔心自己會不會被人追殺,此刻他懷裡漲鼓鼓的,裡面全是撿到的銀子。
路過一家售賣胭脂的店鋪,
陸尋思索片許,默默地走了進去。
“公子?”
“是給自己的內人買胭脂?”胭脂店的掌櫃,笑盈盈地問道。
“嗯。”
“給我來一盒你這最好的胭脂。”
“等等來兩盒!”
好險!
差點把大妖女給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