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麼的人呢?”
為首的彪漢將手裡的刀拍在桌子上,瞬間這桌子有點搖搖欲墜了。
“爺”
“小的該死!小的該死!耽擱到爺您了。”店小二急忙來到彪漢的身邊,點頭哈腰地詢問道:“爺您要來點什麼?”
“這兩桌。”
“各切二十斤的牛肉,兩壇上等的美酒。”彪漢拿出一錠銀子,粗獷地喝道:“快去!要是慢了餓到我這幫兄弟,我天鷹幫定不饒你。”
那店小二聽到天鷹幫,嚇得面如土色,抖似篩糠,顫顫巍巍地道:“爺我這就到後廚去吩咐。”
說完,
急匆匆地溜走了。
“堂主。”
“幫主所說什麼天道什麼機的圖,究竟是什麼玩意?”坐在那彪漢身邊的刀疤壯漢,一臉疑惑地詢問道:“害得我們兄弟們跋山涉水到泉州,這這東西對幫主有那麼重要嗎?”
“我也不知。”
“但既然是幫主吩咐的,咱們就照做吧,事後肯定不會虧待咱。”那彪漢回答道。
與此同時,
邊上青山派的七人,各自看了眼身邊的彼此,各自又沉默著沒開口。
而這和諧畫面讓角落裡的陸尋有點著急,心裡不停催促著打起來呀!打起來呀!你們這兩夥人還在等什麼呢?
深知鷸蚌相爭,漁翁得利的陸尋,由衷希望這兩夥人能夠打起來,最好是兩敗俱傷的局面,這樣就能給未來他和娘子在爭奪天道先機殘圖時,相對減少點了阻力。
不過陸尋並不知道,除了青山派知道對方的來由,天鷹幫其實也猜到了對方的打算,但兩夥人並沒有因此而翻臉,只要大家不去戳破那層窗戶紙。
“來了來了,”
“爺!”
“您要的牛肉來了!”
店小二和幾位夥計,端著一盤又一盤的牛肉,放在幾位魁梧大漢的桌上,同時又抬上兩壇上等的美酒,片許時間兩桌子的大漢喝酒吃肉,那場面相當豪邁。
沒一會兒,
特色佳餚也上了青山派的桌子,青山派的這些弟子們,吃菜飲酒也快活無比。
可這祥和的場面,陸尋是看在眼裡急在心裡,現在不把這兩夥人摁在這裡,將來可能會成為大患,到時候後悔都來不及。
怎麼辦?
有沒有什麼辦法讓這兩夥人一言不合打起來?
簡單思索,冷靜分析。
陸尋猛地靈光一現,默默從兜裡拿出一塊很小的碎銀,趁天鷹幫和青山派兩夥人不注意,瞬間就彈了出去正中刀疤大漢的後腦勺,然後流血不止。
“哎呦!”
“特麼的誰?!”
被偷襲的刀疤大漢猛地站起身子,一邊捂著後腦勺,一邊看了看四周,這酒樓裡本來就沒多少人,除去青山派的七人,就剩下角落裡的陸尋,那刀疤大漢很快就鎖定在陸尋身上,怒不可揭地看著他。
至於陸尋,不經意間抬起腦袋,和這位刀疤大漢對視了眼,臉上寫滿著‘我是個傻子’五個字。
呃
好像不是他。
那麼答案就只有一個了。
刀疤大漢的性子本就衝動,做起事情也不計後果,平日裡惹出不少事端,加上剛剛被人給偷襲,後腦勺血流不止,急忙抄起自己的大砍刀,一下砍在青山派那三人的桌子上,巨大的力量瞬間把桌子給砍碎了。
面對突如其來的一幕,青山派的三人先是一愣,很快便回過神,直接拔出自己的利劍,為首的師兄憤怒地盯著那壯漢,冷言道:“我們青山派與你們天鷹幫素無瓜葛,為何無緣無故出如此之重的手?”
“今日不給個說法。”
“這仇結了!”
那師兄冷冰冰地道。
隨著青山派的人拔出利劍,天鷹幫也是不甘示弱,紛紛抄起自己的傢伙,捂著後腦勺的刀疤大漢,橫眉怒目地道:“伱們先偷襲我,居然好意思說這樣的話。”
“偷偷襲?”
青山派的師兄微微一愣,瞧見大漢滿是鮮血的手,不由看向另一桌自己的小師弟們,問道:“你們誰幹的?”
結果那群小師弟們紛紛搖頭,義正言辭地回答不是自己。
此時,
彪漢也瞧出端倪,小聲衝刀疤大漢問道:“是不是搞錯了?”
“不不不!”
“絕對不會搞錯!”
“這酒樓裡就只有咱們和他們,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