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覺得我們應該談談。”
張無忌眼光閃爍:“談什麼?”
青書一想,我也不能直接說你應該喜歡女人,不能喜歡男人吧。還是換個說法,讓他容易接受些。
他看著無忌真誠地說:“無忌呀,你年齡也不小了。驅逐韃虜也不是一時半會兒就能做到的事,你也別說大業未竟何以成家的話。你要是還當我是師兄的話,等這次回到中原,就由我做主給你挑個好人家的姑娘當媳婦。到時候我們兄弟倆一起拜堂成親。”
青書自己也不知道無忌能不能接受他的建議,忐忑地等著無忌的反應。
無忌聽了他的話,腦袋裡哄的一下,有些不清楚。一起拜堂,難道,難道他已經有心儀的姑娘了!我真傻,為什麼要等,等著他和別人入洞房嗎?
宋青書的話如同一個炸彈,讓無忌心裡本就快橫潰決堤的理智被炸的粉碎。
他把青書撲倒,摁住他的雙手。青書反應不過來,僵住。無忌的笑容有很多,陽光的,溫柔的,疼惜的,羞惱的,青書都看到過。可是他從沒見無忌這樣對自己笑過,絕望而瘋狂。
無忌眼睛充血發紅,他舔了舔青書的鼻尖,然後問他:“青書,說要成親?你已經有心上人了!真是過分啊,怎麼都不告訴我一聲!”
青書抖著說:“不不不,沒心上人。你沒聽懂我的意思。我是說,等回去之後,我給你找個好姑娘,也給自己找一個,然後我們兩對一起成親。武當好久都沒有喜事了,來個雙喜臨門去去晦氣。”
“是這樣啊——”無忌把身子抬起來點,手也不那麼用勁。宋青書以為他消了火,剛想把手抽出來,又被無忌緊緊按住。
無忌眼睛裡閃著危險的光,低下頭,性感的嘴唇覆在青書的唇上。吮吸,攪拌,爭奪著氧氣。青書覺得舌頭被他吻得都有些麻了,快要不能呼吸。無忌流連地結束這個長吻,像是偷到腥的貓一樣,舔舔嘴唇。
青書的腦子都快被抽空了:“你,你不能這樣!娶妻生子天經地義,你相信師兄的話,喜歡男人是沒有前途的,真的,真的——”
無忌對青書說:“無忌喜歡青書的心也是真的。我幫師兄省些麻煩怎麼樣?依舊是一起拜堂成親,不過不用麻煩青書去找什麼女人,只要你乖乖跟我成親就夠了。”
這話讓宋青書心上一緊,頭皮發麻。無忌的語氣不是請求,不是詢問,甚至不是威脅,而是簡單的陳述,就像是在說一個既定的事實。這樣的語氣更是讓青書害怕,他和無忌在一起相處那麼久,完全知道他有多麼執拗。
青書雖然上半身被固定,但腿還能動,他奮力掙扎著,這種時候武功的差距尤其明顯。
他的反抗完全沒有任何效果。掙扎停止下來,儲存體力,萬一有機會能逃跑,自己的輕功還是能和無忌拼一拼的。
無忌往他身上一點,青書也不知道自己被點了什麼穴,半分力氣也使不上,身子酥軟得像快要化成一灘水。無忌這是怕他太緊張,身體緊繃的話一會兒會受傷。
他驚恐得鳳眼圓睜,悲哀的發現看來今天無論如何無忌都不會放過自己了,認命地閉緊眼睛。一片殘葉從上樹飄下,落在青書的眼簾上,無忌溫柔地把它叼開。
小腹被冰涼的手指觸控勾勒,青書哀求道:“無忌,別~~”
無忌用另一隻手抵住他的唇,對他說:“噓——好好感受我。”
這樣的張無忌不是那個自己陪伴大的孩子,事情怎麼會發展成這樣,我該怎麼辦?宋青書心裡煩躁,身上更是燥熱難當。
無忌耐心溫存,撫摸、擴張,細細地摸索,古銅般蜜色的肌膚與冰肌雪骨的肢體糾纏在一起。細碎的聲音從青書的口中傾瀉而出······
激情的餘韻還殘留在身上,無忌並不想第一次就做得太過分,只有一次也讓他暫時得到滿足。無忌把他抱回他們住的山洞,青書的身上遍佈著吻痕,下面更是一塌糊塗。無忌打水給他清洗身子,又把事先配好的藥膏仔細地替他塗好。
青書如今只盼早早有船回中原,然後——他要躲張無忌躲得遠遠的。無忌不跟自己搶那些姑娘是好事,可是他可從來都沒盼望過會是自己被無忌搶。
身上疼些還是心上疼些?這、這究竟是怎麼回事?無忌怎麼就走錯路了呢?我該怎麼辦,還是什麼都不做,期待船到橋頭自然直?
無忌做得很小心,青書沒受傷,但他昏睡了兩天。真睡的時間少,因為不知道該怎麼面對無忌而裝睡的時間多。吃的東西都是讓陳友諒趁張無忌不在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