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匹悍馬停蹄在墨府門前,只見墨府的大門竟是開啟的,讓來者有些吃驚。“有人在嗎?”秦易鳶出聲喚了幾下,然,卻始終不見有人出來招待。
無奈,只好自己前去尋人了。走了進去,墨府的冷清讓秦易鳶暗驚。在墨秋良等人迴天水國時,除了留下幾個僕人外,墨年鶴都給了些銀兩讓她們離開了,所以,墨府眼下才會有這般冷清的景象。
“請問有人在嗎?”秦易鳶再次喚道。走進府內,依舊未見一人的身影,秦易鳶覺得越發的不對勁。快速走過一條條的迴廊,一座座的院子,無人靜寂的府院竟讓人這般的心生不安。
這時,身邊的房門內傳來一道聲響,秦易鳶轉頭看向那房門,舉步朝它走去而後敲了敲門,“請問,有人在嗎?在下秦易鳶,是前來尋見墨年鶴的!”
沒有聽到回答卻傳來一陣男子疼痛的呻吟聲。
“請問,墨年鶴在府中嗎?”秦易鳶禮貌的問道。這下,裡頭竟什麼聲音也沒有,這讓秦易鳶莫名的擔心起來!
“在下可以開啟房門嗎?”希望別發生什麼事情為好,秦易鳶心中暗暗期盼著。等了好一會,依舊是死寂無聲,這下,秦易鳶禁不住心中的不安,“對不住,易鳶因出於擔心,不得不出此下策了!”說完,秦易鳶便用力推開門。
當門完全開啟時,只見一絕美男子竟倒在地上。
秦易鳶趕忙上前將他扶起,“公子!公子,你沒事吧?”
夏延吃力的睜開眼看向眼前這個女子。他剛醒了過來卻不見墨年鶴他們幾個人的身影,喚了好幾聲也始終不見有人進來。無可奈何,他決定下床出去看看,誰知不小心扯到身上的傷口讓他疼而無力的從床上摔倒在地。耳邊突然想起一道聲音,他想回應她,可胸口的疼痛讓他沒有多餘的力氣開口。
“我沒事……”他認得她,是那個送豐炎偌回宮的那個女子。
“易鳶扶你起身,公子小心了!”秦易鳶小心翼翼的將他扶至床沿坐下,發現他的臉蒼白得異常,“公子可需要易鳶喚大夫過來?”
夏延緩緩的搖了搖頭,“對了,你來墨府可有見過任何人?”
“這正是易鳶覺得奇怪的,墨府竟然一個人都沒有!易鳶深怕出了什麼事所以就自個進院內找人了!公子可知道墨年鶴在哪?”
“她不在府中嗎……”夏延低首喃喃自語。
“看來公子也不知道墨年鶴在哪了。”秦易鳶的語中不免有著一絲遺憾。
夏延抬首看向她,“能否麻煩你再去找找,看是否還有什麼有人在府內?”夏延也覺得奇怪,這時候怎麼玄明和雅都不在府裡。
“好,那公子你好好在這等著,易鳶這就去看看!”說完,秦易鳶便快速離開了房間。
坐在床沿等著訊息的夏延覺得有些口乾,一手按在胸前的傷處,一手抓著床柱支撐起身子慢慢的起了身朝茶桌走去。
在快走到茶桌時,只見地上躺著一張十分發皺的字條。讓自己儘量避扯到傷口,夏延俯下身去吃力的將它拾起。
看清那裡頭的內容,夏延瞬間睜大了雙眼,“難道年鶴她……”
作者有話要說: 這些時日為了培養寫玄明這一段文的情緒,耳邊一直單曲迴圈聽著煙花易冷》,導致這幾天總是脫口而出哼起這歌,然後就想起玄明。感覺這歌就好像是玄明的一部分,必須寫上去自己心裡才會好受一點。
也許,之後真的會成為玄明的故事吧……
做你的小女人
就在這時,密室的門突然被開啟了,鍾宰相和暗廣聞聲望去。
當密室的門被完全開啟後,鍾宰相和暗廣倆人大驚。鍾宰相第一眼便看到自己的女兒被人捆制在前,成了她人的人質。而抓她女兒的人她記得,是雲栄國絕剎樓的樓主!
“雁兒!”鍾宰相驚喚著自己的女兒。
“小姐!”暗廣愣住了,沒想到竟會有人闖進密室。
“進去!”雅手中的銀絲纏繞在鍾雁的頸項,推著她走進密室裡。在她們走進密室後,密室的房門又自動關閉。
原本,雅正在廚房煎著藥,心想趁藥煎好還需段時間便過來看看夏延的情況。才剛走到門口卻發現房門竟是開啟的,有些驚訝的走進房中見夏延依舊沉睡未醒,只是墨年鶴卻不在裡頭守著。才想給夏延那個手帕擦擦臉卻讓她看到了那種鍾宰相寫來的字條。於是她什麼也沒想便趕來了宰相府。
一路廝殺進宰相府可怎麼也看不到宰相和墨年鶴的身影,正好這時候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