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髮的黨衛軍微笑著接過來看看了,然後衝我點點頭:“您沒必要懷疑,伯爵大人,我會遵守約定的。”
我從鼻子裡哼了一聲,大步走出了這個地方--再看他一眼我都會覺得噁心!
“你最近是不是該找吉普塞人算算命或者驅驅邪。”坐在好不容易搞到汽油的車上,西蒙皺起眉頭對我說,“難道真的是以前過得太順利了,麻煩都集中到這幾個月裡來了。”
我摸摸自己額頭上結痂的傷口,只有苦笑:“感謝上帝,他讓我知道自己是個平凡人,什麼時候都得小心謹慎。”
“還放心不下瑪瑞莎吧?”他遞給我一件乾淨的大衣,“能相信那個少校嗎?”
“只有相信他。”我把髒乎乎的衣服脫下來,“他答應過會想辦法,可能得等幾天。”
“你是怎麼擺平他的?”
“給錢啊,把法郎當廢紙一樣地用吧!他們這群狼不都吃這套嗎?”我可不敢說實話,否則西蒙準會氣得給我幾下,況且皮埃爾和德亞律師都在旁邊。
大概是看我的樣子太疲憊了,他聳聳肩,轉過身:“不管怎麼樣,能出來一個就好,後面的事情可以慢慢想辦法。現在你要做的就是回去洗個澡,睡上一覺,說不定明天早上瑪瑞莎他們也能回來了。”
其實我很擔心波特曼少校會不會食言,畢竟他和我的“約定”太過於怪異了,無論如何也讓人覺得不可靠,不過我也找不到能使他毀約的理由。他要捉弄我也好,羞辱我也好,隨他的便了,我只要瑪瑞莎平安就夠了。
在這樣的心情中我度過了一個忐忑不安的夜晚,第二天一早便匆匆梳洗下樓叫來了多利奧小姐。
我們的事讓她可憐的神經再次經受了考驗,這兩天氣色都不是很好,當我問她有沒有什麼德國人來過電話的時候,她甚至露出一副要昏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