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從沉思中驚醒過來,是個陌生的號碼,也許是豆豆從大青山裡打來的,她忙不迭地接了起來。
“商懷月嗎?我是袁清。”是個不陌生的聲音,是個很不善的口吻,懷月像記住惡夢一般記得這個聲音。
“什麼事?”她冷冷地問。她對袁清,從第一面開始就是這種態度,忍著噁心,也不肯示弱。
“商懷月,我想請你腦子清醒一點,魯風現在是我老公,你成天纏著他到底想幹什麼?你不是看不起小三嗎?怎麼現在自己想做小三了?”電話裡是一陣嬌笑,“沒想到冰清玉潔的商小姐也這麼賤!”
懷月只覺全身的血液都湧上了頭頂,她拼命壓住自己的怒氣,平靜地問:“你到底想說什麼?別以為你嫁了個律師我就不敢追究你的誹謗?”
“還挺能裝!你們倆拿兒子作掩護一起吃飯看電影逛水族館,舊情復燃鴛夢重溫很浪漫吧?今天早上還一起送公公婆婆帶豆豆去避暑,濃情蜜意,依依不捨,多感人啊!你還敢說你們不是在偷情!”
“袁清!”懷月氣憤道:“法院判決我可以看望我的兒子,判決書也沒有規定我看兒子的時候他父親不得在場,你要是一定要想得這麼齷齪,我也無能為力。”
“齷齪?真不知道誰齷齪!”袁清尖聲道,“你偷我的丈夫還敢說我齷齪!”
懷月氣得全身止不住地發抖,她抓起杯子喝了口水,停了停道:“我沒有你這樣的嗜好,而且我丟棄的東西從來也不會再想要回來。但是我告訴你,豆豆如果想和自己的爸爸媽媽一起看場電影一起吃頓飯,這樣的小心願我一定會盡量滿足他。袁清,我聽說你孩子沒了,真遺憾,回去和魯風生一個吧,那樣也許你就會懂了。”
懷月覺得自從遇到袁清後自己的心狠了很多,換作以前,沒了孩子這樣的話她是無論如何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