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音低沉而喑啞。“都說女人的心是跟身體走的,早知道會這樣,露營那晚我就該要了你!”他露出追悔莫及的神色。
我又羞又惱地瞪著他那雙微微發紅的眼睛——憤怒、鄙夷、痛心同時糾結在一起——他還是誤會我跟爾忠國嘿咻過。他把我看成什麼人?一個動物性多於理性的低等生物嗎?
“春樹,你想到哪裡去了?我跟他之間不是你想象的那樣,我還是……清白的!”我有些遲疑,因為畢竟跟爾忠國非同一般地接觸過。但從本質上來說,應該還算是清白的吧,因為那個該死的膜的問題。
我可以欺騙春樹,卻無法欺騙自己——事實上我已經是爾忠國的人了。我的靈魂已完全屬於他。
可他並不屬於我,受傷住進病房那天,我只是耍口頭流氓將他據為已有而已。
他不屬於我,過去不是,現在不是,未來……
無法預測。
池春樹的神色緩和下來,溫柔而憐惜地看著我:“對不起,拾伊,並不是我不相信你,我是不相信那個男人,我不相信他會對你這麼本分,任何一個男人都很難做到,何況他是那……我們不提這個了,好嗎?”他並未因為我還是清白之軀而激動萬分,因此我相信他仍然認定我吃了大虧。
“進入這個時空,對我們每個人的命運都是一種殘酷的考驗。我相信我們一定能撐過去,還會回到屬於我們的那個年代……你也會清醒過來。現在發生的一切都像夢一樣不真實,但夢總會醒來,一切都會好的。你是被他折磨得失去了
112、愛情退位 。。。
理智,你怎麼可能愛上他那樣冷酷的人?他若是個好人,怎麼忍心傷害你這樣純潔善良的女孩?”
我苦笑一聲,真如他說的倒簡單了,那個冷酷的人,正是我愛的人啊,我無可救藥地愛上了他,從沒這麼確定過。無論他怎麼待過我,也無論他當我是辛鳳嬌與否,我都深深地陷進去了。
為什麼我痴狂地愛上的卻是一個被歷史確定為壞人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