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多次說了,這次的事都是誤會。我們慈航靜齋並未參予。”
“秋老齋主話是如此說,可貴派的行動……”呂公著嘴角飢誚翹起。目光直視仙玉婷,“遊行次日。秦仙傲在報上發表署名文章《趙宋百年陳弊論》,這篇文章一出,人人都知道只能與秦仙傲談條件,卻不能殺他,可貴派的仙齋主卻去圍剿他。”
仙玉婷臉色微變,雙目泛起凌厲的光芒。
呂公著心中微有疑惑,卻未多想,冷聲譏笑道:“仙齋主演戲演得如此明顯,當我們是白痴還是某人自己是白痴?”
仙玉婷臉色難看,微一沉默,她雙眼凌厲瞪著呂公著:“秦仙傲是魔頭,人人皆知,魔頭若不死,天下不寧,秦仙傲死才是治根,你呂公著就不知?”
“哼!”呂公著譏誚道,“秦仙傲是魔頭,某些人難道就不是魔頭?仙齋主,人在做,天在看,你不必事事都推到秦仙傲身上去,他一個不滿二十的青年,無依無靠的,還做不了那些大事,你可以欺負愚民,在我們面前說這些,不免讓人恥笑。”
仙玉婷臉色難看:“呂公著,你有話就直說,我仙玉婷一片丹心可照汗青,我慈航靜齋不做虧心事,不是你能汙衊得了的。”
“一片丹心可照汗青?仙齋主的嘴牙可不比秦仙傲弱呀?那個人也是這麼說的,嘴上誰不會說?”
“呂公著,你什麼意思?”
“在剛來這之前,一個被你稱之為魔頭的人說得比你還動聽,你想不想聽聽?”呂公著冷笑。
“呂公著,你不用陰陽怪氣,直說吧。”
“天下魔頭,人人都說自己是拯救世人,人人都認為自己是在拯救世人,可是不是拯救黎民蒼生,只有做了才知道,仙齋主的行為,我可見不到半點善意,反而魔氣四溢。”
“呂公著,你不用和我打嘴仗,有什麼來意直說吧。”
呂公著哼了一聲,看向司馬光。
“仙齋主。”司馬光從懷中掏出一個信封,“你口口聲聲為我大宋著想,想保我大宋王朝,這裡有一封信,你且看看!”手腕微抖,信封平直飛向仙玉婷。
玉手一抬,仙玉婷抓住信封開啟一看,臉色刷的凌厲無比。
“這是秦仙傲的?”
“有什麼不對?”司馬光針鋒相對。
仙玉婷胸脯微微一起伏,冰硬的聲音響起:“只是想不到高師叔、司馬丞相、呂相公好手段,居然能獨自聯絡上秦仙傲。”
司馬光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