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教導任之重武輕文,倒是段以賢教了他讀書識字,連書法,都是握著他的手一筆一筆地教的。後來到景炎帝身邊之後,整日裡看著景炎帝練字,到也有了些瞭解。
他認識良妃以來,良妃大多的時間都是在榻上看書的,很少有精力跟興致像今日這般提筆練練字,看來良妃的身體倒是真的好了不少。
他第一次看良妃寫字,不得不叫聲好,良妃此人,真是當時奇女子,只可惜湮沒在這後宮之中。不然的話不論為文官還是武將,都將是曠世奇才。
任之看著不由拿起墨條,為良妃研墨,專注地看著良妃將整幅字寫完才不自覺地住了手,身旁綠竹早已將溫熱的溼布遞了上來供他擦手。任之擦完手回過頭,發現良妃已經將那張紙拿了起來,隨意折了幾下,扔到了一旁的架子上,朝著綠竹吩咐道,“一會一併燒了吧。”
任之挑了挑眉,隨即無奈道,“你還是這個脾性。”
綠竹上前將架子上數張紙收好,帶了出去,並替他二人關上了殿門,良妃替任之斟了茶,遞到他面前,“嚐嚐吧,陛下派人送來的新茶,我也是好多年沒喝到了。”
任之接過茶喝了一口,朝著良妃問道,“父皇近日常來?”
良妃點頭,“十日裡面,總有兩三日過來的。怎麼,替你母妃不平?”
任之無奈,“我只是不知道你究竟怎麼想,我一直覺得如果你若是真心想要回到他身邊,總不至於等到現在。”
良妃抬眼,面上是溫溫地笑意,許久才開口,“任之,或者七殿下,現在你成了尊貴的皇子,可曾也對那個皇位動了心思?”
任之搖頭輕笑,“這世上或許有人視那皇位為一切,卻也有人視他無一物。”
良妃面上帶著淡淡地笑意,“對我來說,也是一樣。只是有些時候,只是為了等一個時機而已。”
“時機”任之怔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