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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7部分

頭痛寫總結了,八股文要寫出新意來,難啊

難掩倦意,打拱作揖抱歉鞠躬下臺

正文 第六百七十九章 :小艾河攻防(中)

第六百七十九章 :小艾河攻防(中)

對岸飛來的石彈在下一刻已經掉轉了火力,剛剛小艾河彈起石彈的地方立刻被撲天蓋地對岸火力所覆蓋,轟隆隆的巨響隨即響起,小艾河剛剛暴露的投石機立刻便有數架被摧毀,看得周祖訓心頭滴血。

定州投石機的構造對於外人來講,是一個秘密,不象大陸上其它軍隊,這東西做好後就便一直矗在那裡,定州的投石機是由一個個標準元件構成,平時根本看不見,而是在戰場上臨時組裝。他為什麼能射得這麼遠,而且調整射距極其簡單,一直以來便不曾外洩。

也不是沒有人想過透過戰場繳獲來破解這個秘密,但是定州軍自成軍以來,甚少打過敗仗,即便是輸了,也從不曾潰敗,他們有充裕的時間將他們想要掩蓋的秘密破壞的乾乾淨淨。

戰械上的差距一直便是定州軍在戰場上先聲奪人的優勢所在,光捱打而不能還手,能讓任何一支士氣高昂的軍隊變得沮喪。

小艾河的投石機等遠端武器並不少,但周祖訓為了防著對手的壓制,一次根本就不敢拿出來,只能分批次地投入,這在火力上便顯得很可憐,根本不是對手,不過看到剛剛暴露的投石機十有八九被對方清除,雖然心痛,但周祖訓仍然慶幸自己的決定英明無比,對於己方來說,投石機這等大型軍械居然變成了一次的東西,的確讓人很無奈。

所存的兩臺投石機是完全佈置在對方射界的死角,這才倖存下來,但想要靠這兩臺投石機便摧毀對方正在搭建的木橋,只能去撞大運了。

遠端火力被完全壓制,對方的輜重兵立刻便活躍了起來,木樁迅速地向另一邊延伸,一塊塊的木板釘上去,一座座簡易地木橋便這樣被立了起來。

“來人”周祖訓大喝道。

“末將在”一名偏將應聲而出。

“率隊出城,依水列陣,射殺對方的輜重兵。”

要塞大門轟然開啟,這名偏將率領著數百名士兵一湧而出,奔向河岸,距河岸數十步時,列陣站定,彎弓搭箭,嗖嗖之聲不絕於耳,撲向正在拼命建橋的輜重兵們。

隨著木橋延延而向前挺進的汪澎橫刀營計程車兵立刻舉起盾牌,撲到橋的盡頭,更有些躍下水去,攀著打下去的木樁,將盾牌高高舉起,保護著建橋的輜重兵。而這些輜重兵們也似乎沒有看到凌空飛來的羽箭,神情極其轉註的舞動鐵錘,釘下木樁,蓋上木板。

羽箭毫不停歇地射擊,不時有橫刀營士兵中箭倒下,輜重兵則死傷更多,但橋向前延伸的速度卻沒有減緩。

離岸還有數米遠的時候,橋上的橫刀營士兵便紛紛跳下水去,此時,水已經只及到大腿了,士兵們頂著盾牌,吶喊著向岸上衝去。

“第二翼,第三翼,支援第一翼”周祖訓緊緊地握著刀把,肉搏戰要開始了。

防線上湧出兩千餘秦州兵,緊握著手裡的刀槍,吶喊著向河岸逼來。剛剛奔到河岸的時候,定州兵也正好湧上來,雙方吶喊一聲,迸然便撞在一齊。

剛剛從水裡爬出來的橫刀營無法排列陣形,只能憑藉個人勇力以及附近的夥伴三三兩兩與對方硬撞,作為先鋒的他們知道,自己的任務就是要在灘頭上建立一個橋頭堡。

能做為先鋒上陣的當然便是一支軍隊之中最為驍勇善戰的角色,雖然列不成陣勢,但橫刀營士兵仍是毫無懼色地一頭撞進了對方的佇列中,一手舞盾,一手揮刀,瘋狂地砍殺起來。

丁二蔫便是這些人中的一員,他姓丁,排姓第二,由於他不愛說話,除了打仗,做什麼都是蔫頭巴腦兒的,便得了這樣一個大號,此刻,他是第一個衝上岸來,第一個一頭撞進對方的陣列中去的。

丁二蔫身上穿得是定州兵的標準配製,但他手裡的盾牌卻被他特別加工過了,與戰友們的大不相同。盾牌的邊緣被他磨得極薄,鋥亮,揮舞起來,正面擋敵人,側面碰到的,非死即傷。為了這件兵器,他沒少捱上司的批鬥。因為定州軍是極其講究佇列隊形的,丁二蔫舉著這樣一面盾牌站在佇列中,揮舞起來,一不小心,站在他左右的隊友便極易為其所傷,而這小子,是絕不願站在隊伍的邊緣的,因為在那裡,碰到的敵人不夠多,不夠強。為了避免傷了戰友,他不得不求人求了一個圓的套,將鋒利的邊緣包了起來,但今天,他去興奮地脫去了皮套,嘶吼著便一頭撞了進去,刀砍盾砸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