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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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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氣男生默默點頭,比同意更同意。

“Kidult,我們就是kidult,不能成立的Z世代新身份,我就是喜歡,不可以嗎?”我繼續說,“Adult在電影、書刊和網站上是A片、*、汙穢的代號啊,為什麼我們要以adult為標準呢?!真廢話得想跳樓。老大很了不起嗎?討厭家長式管制!10萬億個討厭!”

“看著啊。”怪氣男生突然叫我不要眨眼,看著酒。“假如這whisky(威士忌酒)跟kidult的心一樣是純粹的、無雜質的話,它的火應該是泛藍而不是黃色的。你估計哪個顏色會先跑出來?”

我想也沒想便說:“藍,pure blue,pure blue!”那是賽馬場上緊握著報紙卷大嚷的投注者一樣,比信任上帝更熱切的聲線,忘形地向生命的純粹可能性投下賭注。一刻間,我和他兩顆純粹偏藍的心,虔誠地望著烈酒和火的融合,首次在同一時空下擁抱共同的期待。txt電子書分享平臺

Kidult式的Whisky藍火與青春的悲劇原罪(2)

他用我放在木桌子上的黑火機在酒上點著了,迅速地披向圓形酒杯的周邊,一片純粹的、10秒鐘的小藍火海滿足了我們無邪和孩提的願望。我們的眼睛都在發藍發亮。

“為我們成為無罪的kidult乾杯!”他低聲地說。我也禁不住微笑了,眼裡大概還燃點著kidult式的藍光。火光漸漸變黃,然後“啪”的一聲,酒杯裂開了,為慶祝我們成為kidult的祭祀儀式發出圓滿的迴響。

“你們要苦中作樂,如同我創造了你們一樣。”我笑著模仿耶穌那句不朽名言,“你們要彼此相愛,如同我愛了你們一樣。”卻以上帝的身份重新改寫,宣佈祭祀禮成。

那個晚上,我首次感到愛。我需要他,需要他支撐著我快要粉碎的生命。我會永遠記住那泛藍光的威士忌,以及禮成那一下爆裂的喝彩聲。那一刻,我居然幻想過和他一生一世在一起,像一般愛侶一樣擁有一個家,靠在一起活下去。

靠!真他爸的靠靠靠!

x x xx怪氣男生:出走前262天像穿過我的歷史最暗格的某層一樣,過分女孩這句“但願我是個孤兒”,懾住了我的意識。天地突然翻轉。我活了20年,從來沒料到世上竟有明白我意識的人。當然,事後才發現,她和我的想法只是湊巧相同而已,並沒有什麼傳奇性的東西在裡頭,起碼沒有像小說或電影,戲劇性地發現她原來是個懂得閱讀人心的通靈女巫之類的事情發生。可是,聽的當下,總會願意以為她是為念那句驚天動地的話給我聽而特意來這世上的,而我便為了那麼一句話,頭也不回地要投向她。 想成為孤兒的想法一直困擾著我很多年。自弟弟死去那年開始,我便積極構想如何能成為孤兒的可能。那年,我才10歲。

說到我的家,我只願意說老爸是罐頭主義者,這也是我和他擁有血緣關係的唯一見證。其他方面我是很介意和他看齊的,甚至眼睛長得像他一樣,擁有獨一無二的單隻單眼皮眼,我曾認真想過為和老爸劃清界限去割雙眼皮,雖然同時擁有單雙眼皮的人著實不多,我沒有做過統計,但我相信出現比率應不會超過萬分之一。這就夠難受了,走在街上,我總是那麼獨特,而這獨特性又刻刻提醒我是父親的兒子這回事。唉!

過分女孩很容易憤怒。我也容易憤怒,只不過我沒有她利落如流的表達能力,這是名校出身,能操幾種語言,不愛吃飯只抽菸,說話時眼睛特別大的短髮女生的強項。當然,說和短髮大眼睛有關似乎有點牽強,不過經驗告訴我,短髮而漂亮的大眼睛女生,97%或以上的語文能力都在中上水平,這個跟男生剛好相反。

我是不是她所說的kidult我不曉得,但她對年輕而無助的憤怒,大抵是因為她還有信念,她不是真的放棄自己,她在掙扎著,我看到她痛苦的泉源,卻愛莫能助。我連自己也無法挽救,哪有渡人的力量?看著她受苦,我只懂傷殘地悄悄心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