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把球打到了外野。最後他還是接下了少棒的教練工作。
一隻大狗銜著守中堅手位置的少手漏接的球,朝著衛跑了過去。
“搞什麼?”
衛停止打擊,看著遠遠跑過來的狗。一個女人跟在狗的後面拼命地跑著。隨著距離的拉近,衛看清楚了那個女人,她正是誠的導師森田千尋。
“芋頭!”
千尋這樣喊著。那隻叫芋頭的狗跑到衛的面前,搖著尾巴放下了球。
千尋喘著氣跑到衛面前。衛吩咐孩子們練習揮棒,隨即和千尋一起坐在長椅上。
“這是我的房東的狗。他請我帶它出來散散步。”
衛笑著從水壺中倒了一杯茶給千尋。
“謝謝。”
衛對著孩子們大叫道:
“喂!拿出精神來!”
“您也接這種工作啊?”
“別看我現在這個樣子,以前還是打成棒的哪!”
“真的啊?!”
“對了,大好星期天,您只做這種活動啊?”
“啊?”
“沒約會什麼的嗎?”
“沒有約會的物件嗎?”
千尋苦笑著,受到衛的影響,她講話變成了關西腔。
“哎,該說沒有嗎?”
“那我知道了。不是沒有物件,是對方無意。”
千尋不再搭腔,似乎有點不高興。衛笑了笑。
“開玩笑的啦!對了,我們家阿誠怎麼樣?”
“他是個很好的孩子。我們班上好像有人受欺負。有次早自習時,我想跟班上的學生談這件事。”
“欺負?”
“嗯,當時,大場同學勇敢地站起來發言,呼籲大家‘不要再欺負同學了’。”
“啊,這正和他老爸一樣嘛!”
千尋苦笑道:
“……是呀!”
“這叫做有其父必有其子。”
千尋對著狗說道:
“芋頭,我們回去吧!”
千尋雖然有些受不了這個豪爽的男人,不過內心卻不免讚歎:好一對父子啊!
“雖然我們的腦筋有些不同。”
“應該是吧!這一點是完全不同的。”
“啊?”
“啊,對不起!”
“沒關係啦……”
千尋離開之後,少棒的練習活動也結束了。衛騎著送外賣的小機車,順道去車站前的一家店坐坐。剛搬來的時候,附近的老闆們曾經帶他來過一次。那兒晚上是酒吧,白天則可以喝咖啡談天。店裡的老闆娘是一個有著飄泊感、充滿魅力的女人,他喜歡她。更重要的是,她有著衛死去的前妻的影子。
衛坐在吧檯,點了一杯咖啡。但很遺憾的,沒能見到老闆娘的身影。一個名叫有美的女孩子把咖啡放在吧檯上後,說道:
“如果你要找老闆娘,我可不知道她會不會來哦!”
“咦?啊!不、不是……我只是覺得你們的咖啡好喝,所以才順路過來坐一下。”
“這種情形很常見啦!”
“咦?”
“常有男人因為單戀老闆娘而常來我們店裡。”
衛抬頭看著有美,不說話。
“說起老闆娘,說得好聽一點是嫵媚吧,反正就是有那麼一種不可思議的魅力在。”
“……嗯。”
“說得難聽一點嘛,看起來好像對每個男人都有意思一樣。”
“不是的,我真的是……”
“好像也發生過動刀動槍之類的事件。還有男人站在店門前尋死尋活呢!”
“這樣啊……不過,我真的跟他們不一樣,我只是……”
“只是什麼?”
“她有某些地方跟我死去的老婆很像。只是這樣而已。”
“真的是這樣嗎?”
“嗯。”
“就是有這種人哦!”
“嗯,世界上就是有那麼相像的人。”
“不是。我是說就是有人用這種藉口。”
衛覺得有些難為情,便站起來準備離開。
“我走了。”
這個時候,喀啦一聲門開了,老闆娘走了進來。她名叫小與,店名也叫小與。
“不好意思,我去買了好多東西。啊!歡迎光臨。”
衛有點在乎有美的眼神,支支吾吾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