數天為了納蘭龍的事頂撞了梅玲他們幾句,因此也沒話好說:「你有事情拜託他們幫手嗎?」
「我只是……」陳愷怡低下了頭,想了一想,問道:「阿舒,你是龍的好朋友嗎?」
納蘭龍是舒樺的唯一朋友,但這種事他並不容易說出口:「龍……他有許多朋友。你怎麼了?」
話已到了唇邊,陳愷怡就是不知道怎麼措辭:「昨晚的事……」
「昨晚?對了!昨晚你去看那個中澤甚麼的演唱會!應該盡興吧?」
「甚麼?」陳愷怡詫異地叫道:「你不知道嗎?昨晚發生了大事,新聞報導全都被佔去了,今早報紙有哪一份的頭版沒報導?」
舒樺用力搖了搖頭,像是想揮走頭疼:「我昨晚沒看新聞報導……今早當然也未看過報紙。那是甚麼?」
陳愷怡嘆了口氣,然後把昨晚在會議展覽中心外面發生的事跟舒樺說了一個大概。
舒樺木無表情的聽著,在陳愷怡說完之後才吁了一口氣。
舒樺可以理解陳愷怡為甚麼要隱瞞和納蘭龍有關的部份,他自己不也讓納蘭龍他們藏在家裡?舒樺已經猜到納蘭龍身上起了好大變化,去到甚麼程度卻是無從知曉──納蘭龍沒跟他說,他也沒有問。
「是嗎?龍……你已經去到這一步了嗎?」
陳愷怡沒有留心舒樺的自言自語,自顧自的說:「我沒有告訴警察我知道的事,因為我怕龍被捲進甚麼犯罪活動裡面。我知道大家也很關心他,不過就是不敢說……我作了假證詞,是犯法的呀!阿舒你不要告訴其他人!」
「但你要找『不研』的傢伙?」
陳愷怡其實還未決定,問舒樺說:「難道他們信不過嗎?就連梅玲也……」
「他們絕對不會有心出賣你,但是『不研』精神便是尋根究底,若是由得他們亂來,警察……尤其『G1』一定察覺得到。」
陳愷怡很是擔心,她不希望納蘭龍有事,但在紀錄了口供之後,又怕因為自己隱瞞真相而遭到追究。
「你放心,不會有事的。」舒樺拍了拍她肩頭:「我自己也……龍的事我實在無法兼顧了!」
陳愷怡覺得奇怪,望舒樺道:「不似你呢?雖然你經常一副愛理不理的模樣,惹梅玲生氣,但我知道你對人很熱心,尤其是龍……『無法兼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