狀物橫躺在光亮寬敞的大廳中的身影──第一反應,我一腳踩了下去──我發誓,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只是習慣動作做慣了,一時改不過來罷了。
「寒!!」毫無意外,我那不算輕的一腳讓維深同志完全清醒過來的朝我大吼。「你幹嘛?!!我好幾天沒睡了!你就不能讓我休息一下嗎?!」
我朝他微笑──然後發現自己最近好像有點心理不平衡的徵兆,不但比原先喜歡整維深一倍有多,還會把情緒波動牽涉範圍擴大──在回國前這情況要不能改善就糟了……回去之後還要去面對一件會損耗我大量精神的事……這種精神狀態……
「喂!」完全陷入自我空間的我被維深重重的從背後拍了一下──這小子還真會記仇……「你又怎麼了?事情都按你說的進行的挺順利的,你還想啥?」他端了杯咖啡遞給我。
接過杯子,我看這那白色瓷杯中完全相反的黑色濃汁,無由來的,我感到心中一陣煩躁──是錯覺嗎?……怎麼總覺得好像有什麼不對似的……
沒有真的阻止我再次發呆,我隱隱的在一片空白的思緒中聽到維深的嘆息──「懷疑主義者,真是神經過敏……」
但我倒是認為,要沒了這所謂的神經過敏,可能早在十多年前我跟他初識的時候,就被人殺掉了,哪還有這福份能坐在這喝咖啡呢?──說實在的,當時我也算是順便的救了他一條小命,這家夥還真不知感恩。
想著跟這案子完全無關的東西,不知覺間,韋恩廳裡那座古董大笨鍾連續敲出了十二聲的響聲──我這才回神的醒起了一件事──「維深,韋恩呢?」我是怎麼搞的,怎麼連這事都忘了……
「一打完電話給你他就接到局裡的電話,走了啊。」維深這時正在翻看雜誌一類的東西,聲音也顯得十分悠閒──這樣的他讓我覺得自己像個傻瓜,弄得自己的神經緊繃,頭昏腦漲。
苦笑著搖搖頭,我執起放在黑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