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十遍。”一遍對於她來說,根本不是懲罰。
“不說了,沒意思。跟我說正事兒,今兒我看虎豹軍把董家的人都捆上鐐銬帶走了,這是抄家的意思唄?”也不知給抓到哪裡去了。
“嗯。”淡淡回應,豐離看起來並不是很關心,他來關嶺用的是這個理由,但不見得就是為了這個理由而來。
“他們家的商行遍佈五個大城池,帝都也有,已經查封了是麼?這麼多年狂斂了許多的不義之財,這回國庫又充足了。”捏著他的手指,修長有力量,和他的人一樣。
“單單他一個罪證還是不夠,若是想讓梅震南遺臭萬年,就要有讓他無法翻身的證據。目前蒐集的,只能定下他結黨營私收受賄賂的罪名。在朝為官,有幾人是乾淨的。”讓人無法翻身的罪證,如齊王忠毓王那般意欲謀反,保證他翻不了身。
元初寒定定的看著他,半晌後點點頭,“你說得對。”很對。
薄唇揚起若有似無的弧度,豐離抬手捏住她的下頜,“本王的話,可有錯的時候。”
“自戀,你對你對,你永遠都是對的,這樣行不行?”刷的抬腿,直接搭在他的腰上,如此大咧咧的動作,反倒讓豐離幾分意外。
“這個動作下,有什麼其他的含義?”諸如邀請他之類的。
無語,元初寒翻了翻眼皮,知道他色,也不用時時的想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