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我不得不常常出外執行任務。”
明明就算不再外出執行任務,也是同樣不會失去現在擁有的一切不是麼?
龍悅抿嘴笑了笑,並沒有說出來,自從三年前被素芊芊帶來這裡住下,龍悅就被錢金金的過分開朗卻又脫線的個性影響,漸漸收斂起本來有些幼稚的性情,變得內斂不少。
錢金金在龍悅的陪同之下在院子裡賞花覽美一番,終於盡興,差貼身隨從取來備好的行囊,準備遠行。
“小阿悅,師叔祖這一趟出門恐怕是趕不上你過兩日的生辰祝賀了,快說說想要什麼禮物,師叔祖回來時給你加倍補上。”
龍悅笑了笑:“悅兒沒什麼想要的,師叔祖硬要帶點什麼回來送悅兒的話,乾脆帶點好吃的回來好了。”
錢金金歪著腦袋想了想:“好吃的?好吃的?嗯!有主意了。”想到了什麼的錢金金笑得燦爛,整個人更加奪目耀眼。
龍悅心知錢金金脾氣,但笑不語,免得打攪到錢金金的得意的興致。
等錢金金走後,龍悅就回到自己的屋裡翻開些醫典,悶了就到屋裡院中打坐修習,自是一番樂趣。
打坐時偶爾睜眼,見到一隻粉蝶飛過,抬手僅是內力外吐,將蝴蝶震得暈乎乎下墜時,伸手讓蝴蝶落在手裡,心裡升起一絲得意,若是以前,就是當上武狀元也沒有如今的修為。
那時被素芊芊帶著一路西行,到了江湖裡人人稱惡的昊天教,才知道被奉為昊天教四大護法之一的錢金金乃是當年素芊芊之父拜師修習醫術的神醫弟子。被錢金金收留以後修習內功以及醫術,恍然三年就過去了。
龍悅自錢金金走後,除了生辰那日收了許多禮物,讓他記起了何年何月,他幾乎忘記日子過了多久。
這天他如往常一般早起,就有人來告知他錢金金回來了。
龍悅來到大廳,看到錢金金穿了一身繡著金色素花為滾邊的黑緞衣袍,帥氣地負手站在那裡,聽到他腳步聲,轉頭看來,一張臉上得意非常。
“小阿悅!師叔祖給你帶的禮物你肯定滿意,來看看吧。”
龍悅低頭看了看錢金金腳邊一口大箱子,忍俊不住:“師叔祖,若是用這口箱子裝吃的,是打算讓悅兒吃到明年今日的份量了。”
錢金金神秘地哈哈大笑:“你自己開啟看看,這禮物可貴重得很,送你三、五天恐怕就已是極限了。”
龍悅心裡納悶,伸手將箱子開啟,頓時被內中之物嚇了一跳:竟然是個大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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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悅看著被抬進房間的男人,無奈地看向錢金金:“這人是誰?”
錢金金得意地看了龍悅一眼,坐到龍悅床上,將放置到床上的之人臉上黑布取下,眼睛尚有一條黑布矇住,露出一張稍顯蒼白的面孔,可能是久未見陽光之故,形狀嬌好的唇色也是極淡,然而臉上神情自是一番拒人千里之外的決然與傲慢。龍悅一生之中,除了龍翰凱之外還從未見過這般美貌之人。
看見龍翰凱呆呆望著那人的樣子,錢金金更加得意:“這人乃是個世家公子,聽你娘說你最愛的是天下第一美人,此人如何?比你那天下第一美人怎樣?”
龍悅笑了笑:“師叔祖不把他遮眼的黑布揭開,難以窺得全貌啊。”
錢金金搖搖頭:“他身為世家公子,心高氣傲,矇住他雙眼,算是給他最後的尊嚴。”伸手解開那人的暈穴。
那人醒來,看不見事物,拼命掙扎,想掙脫縛住手腳的繩索,修長的四肢漸漸也就不動了,只餘下微微的喘息聲。
錢金金帶著濃濃笑意的說明:“小阿悅,我封了他的武功,你盡情享用吧。”
龍悅笑了笑:“師叔祖說笑了,若是要我看管此人三、四天,師叔祖儘管放心好了。”
錢金金一副暴斂珍物的表情,有些失望:“這禮物是專門送給你的,你要怎麼處置隨便你好了。”
龍悅見錢金金一副失望的模樣有些訝然:“怎麼?似乎有些不高興的樣子。”
錢金金整整衣襬,從床邊站起來,邊往門外走邊喃喃地抱怨:“真是的,費了好多心思準備的。”
“師叔祖?!”龍悅想叫住錢金金,但錢金金似乎真的有些生氣,頭也不會地離開了。房裡的眾人見錢金金離去,默默跟著離開了房間,只剩下龍悅單獨留下面對床上那男子。
“真是傷腦筋。”龍悅走近床邊,那人聽到聲響,反射性又開始掙扎,龍悅坐到床上,伸手解開了那人手腳上的繩索。